事,我先走了。”她转身欲走,不想管他的情绪怎样。
背过身时,却听他情绪萎靡,语气沉痛地问道:
“皎皎,难道您情愿做一些不入流的事,也不愿接受我的帮助吗?”
“我的东西在你眼里,还比不上……偷窃所得吗?”
偷窃一词,崔兰亭说得极轻。
但相距不远的福宁还是能听到,毕竟他本来就是说给她听的。
阿婵自然也听见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对小姐的“污蔑”,阿婵差点跳脚,“崔公子!哪怕你是侯爵世子,也不能这般胡说呀!即便赵家条件不如从前,但我家小姐是清清白白的姑娘,您不会因为得不到就想毁掉啊!”
“你闭嘴,”崔兰亭方才没能训斥阿婵,是看在福宁的面上,但如今自己被她冷漠以对,他就不能再纵容她的下人,“我在同你主子说话,这里没你说话份。”
他的目光望着赵福宁的后背。
直到福宁转过身来。
她面上镇定,没想到照金楼没把她供出来,倒是崔兰亭先知道了。
反正她不会认的,“阿婵说得对,你不要污蔑我。”
“哦?”崔兰亭不是没有脾气的,他冷着脸,还是有心给她留脸面,“要在这里说吗,还是,皎皎请我进府里说?”
福宁偏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为何要请你进府。”
见她死不认错的样子,崔兰亭心中有些失望,他将怀中的通缉令拿出来,递给她。
福宁不接,不能慌,假装不明白,“这什么,我都说了不用你的帮助,也不用给我钱。”
崔兰亭凝视着她,“这是通缉令,摄政王府失窃了。”
福宁皱眉,“失窃了,找我干什么?我又抓不了贼。”
她面上毫无破绽,脸上仿佛写着“你真是个莫名其妙的人”,与他对视,亦不退缩。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崔兰亭清俊的脸上被她的执拗磨去了温度,他的薄唇紧抿成线,审视的目光中带着不赞同。
他沉默片刻,收回通缉令,“皎皎,你的手镯,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