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箱的衣服拿到衣柜里,放在与他军绿色衣服紧接放在一块。
窗户外。
刘小花看见,姜舒则坐在木凳子上,她的男人又是铺床,又是叠衣服,还将衣服叠的很好,替她叠衣服。
她长这么大,哪里见过这样的。
这女的就是火车上与她坐在一块的邻座的人,那会她就看出来了这个女的不仅是个馋鬼,还是个懒鬼。
像个大小姐坐一边看着她的男人忙上忙下的,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姜同志,我们又见面了。”刘小花想起自己刚来到五四农场时,一个人将家里家外收拾了个遍,铺床,叠衣服都是她一个人做的,她婆婆还夸她能干。
谁家娶这么个花瓶,真是谁家倒霉,啥也不会干,就一张脸能看。
姜舒缓了一会,这才认出了跟她打招呼的人是坐火车遇见的刘家人,便打招呼:“你们家也分到五四农场了?”
刘小花:“可不是吗?我们真有缘分,又分到同一个地方,我家住你家隔壁。”
姜舒:“是啊,真有缘分。”她不是一个善于跟人聊天接触的人,回答尽量干净利落些。
刘小花往里看了一眼:“你家男人可真能干啊!又会叠被子,叠衣服的。”
姜舒:“是啊!我觉得挺能干的,你看这衣服叠得多好。”
刘小花心想,这女人听不出她话里有话吗,她的意思是这叠衣服的活路是女人做的,不是男人做的活路。
跟她聊个天,能把自己气升天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