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语气和善,对她更是喜爱了。
她将自己竹筐刚刚摘下的蛇瓜递给她:“我家种了两棵蛇瓜,这瓜结的多,吃不过来。”
姜舒看了眼奶奶,奶奶接过蛇瓜:“你啊!对我说真的好。”
张大妈小声说着:“老嫂子,你们听说了吗?”
“卫生站刘医生那里站了有十户人家,他们都抱着孩子喊着。”
“那些孩子可怜的很呐,各个哭着说自己耳朵听不见声音。”
“还有好几个不单单耳聋还哑巴了,听不见声音,又说不上话。”
“你说冤不冤,可不可怜哦!”
“站在那好几家孩子,平时看着又聪明,会说话,耳朵还不聋。就打了一针,孩子现在又聋,又哑。”
“这十个孩子可怎么办哦?只是发个烧,成了个终身残疾的,可怜的很。”
姜奶奶听这话,也难过跟打心,因为感冒发烧落下个终身残疾,太可怜:“听说了吗?是什么原因?按理感冒发烧不会让孩子耳朵聋跟哑巴的。”
她怎么觉得有点熟悉,同样的话像是在哪里听到过一样。
张大妈:“谁说不是,现在卫生站那里围满了人。”
姜奶奶拍了会大腿,她想起来了,自己在哪里听到类似的话,是孙女说过那药不行:“昨天刘医生给我家老头打屁股针,我家姜舒说刘医生的什么链霉素不能打,会致人耳聋。”
“该不会是,刘医生给孩子们用这药用的?”
张大妈一听,觉得这事不简单,如果是药的问题:“不好,这可是大事。”可是她一个中年妇女,不好管那么多。
看向姜舒:“姑娘,这事你别出来说,担心有人报复你。用错药这是大事,上面追查出来,担心那些个黑心肝会把过错推到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