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灼热的呼吸。
她不知道马车行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当马车终于停稳时,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虚脱无力。
“殿下,到了。”无双的声音在车外响起。
季微语用尽全力,一把推开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顾言欢,狼狈地蜷缩到车厢的另一角,拼命地拉拢着自己破碎的衣衫。
无双掀开车帘,并未向内看,只是垂首道:“静心苑内外已清空,热水和伤药都备下了。”
说完,便退开,将空间留给了她们。
季微语几乎是手脚并用下的马车,再将软成一滩烂泥的顾言欢从车上拖下来。她拒绝了所有人的帮助。
卧房的门被她用后背撞上,隔绝了整个世界。
她将顾言欢放在床上,自己则扶着桌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烛光摇曳,将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拉扯得不成形状。
床上的顾言欢,还在无意识地撕扯着自己的衣领,喉咙深处呜咽。那张平日里清冷英气的脸,已被情欲烧得通红。
季微语的目光,落在她紧锁的眉心。那里,刻着的全是痛苦。
没有解药。
唯一的解药……是她。
恨吗?爱吗?报复吗?沉沦吗?
所有的念头,在这一刻都失去了意义。
季微语一步一步地走到床边,仿佛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
她俯下身,耳边只剩下顾言欢那滚烫的、急促的呼吸声,吹拂在她的脸上。
她的指尖,冰冷而颤抖解开了顾言欢胸前那枚滚烫的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