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派使者去季家军大营,不是去宣战,是去‘慰问’。告诉顾言欢,从现在开始,每隔一个时辰,我就会发动一次蛊毒,让她的心上人,体验一次人间炼狱。”
“如果她想让季微语停止受苦,唯一的办法就是——”
“单人匹马,自缚双手,来到北戎城下,跪地投降!”
这个计谋的恶毒,让拓跋宏顿时感到一阵心情舒畅。
季家军大营,中军帐内。
顾言欢依旧昏迷不醒。
季微语屏退了所有人,亲自守在榻边。她用温水浸湿了布巾,一点点为顾言欢擦拭着额头和脸颊。
她的目光,胶着在顾言欢脸上,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悔恨,有心疼,更有深不见底的恐惧。
“你这个笨蛋……”她看着他,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为什么总是不懂………”
“我宁可你恨我,也不想看着你去送死……”
她喃喃自语着,眼泪终究还是不争气地滑落,滴落在顾言欢的手背上,滚烫。
而在病榻之上,那个原本双目紧闭的顾言欢,她的手指,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