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还飘着小雪。”

她视线虚焦，思绪回到那个糟糕又美好的晚上——

许清雯化好了妆，在休息室里裹着羽绒服坐着，等主办方拿等下活动要穿的礼服。

片刻后，一个长相普通的眼镜男直接开门进来，把一块布料丢给许清雯旁边的助理，假模假样客气地说：“许小姐，这是您今晚活动要穿的礼服，相信您穿上一定能更好地展示我们品牌的项链。”

“这个？！”

小助理用拇指和食指捻起来这件甚至不能叫做是衣服的礼服，不由得惊呼出声。

——一件看着齐到大腿跟的裙子，腰部背部前胸都设计成镂空。

许清雯从那件“抹布”上收回视线，看向这个男人，问：“请问你是这场活动的负责人吗。”

眼镜男挺起胸脯，用手虚扶了下眼镜，说，“是的。”

她冷声道：“我不穿这件衣服，你们品牌审美不行。”

“什么？”男人瞪大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

许清雯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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