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上还残留着暗红的血迹,有些已经干涸,有些还泛着湿润的光泽,让人不寒而栗。牌位后的墙壁上,用鲜血画着与面具男怀表相同的图腾,图腾中心钉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父亲秦天阳被铁链捆在青铜古卷前,叶承风正用匕首划开他的手腕,脸上挂着得意而残忍的笑容。看到这一幕,秦九霄只觉眼前一黑,心中涌起无尽的愤怒与悲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父亲那痛苦的表情和叶承风那狰狞的笑容,深深刺痛了他的心,让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为父亲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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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很久了,秦同学。” 叶承风那熟悉而又令人厌恶的声音从梁上传来,带着一丝嘲讽与得意。这声音仿佛一把利刃,再次刺痛了秦九霄的神经。秦九霄抬头望去,只见叶承风把玩着一枚滴着血的怀表,表盖内侧刻着与他玉佩互补的龙尾图案,在火光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那光芒忽明忽暗,仿佛在嘲笑他的弱小。“叶承风!” 秦九霄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低吼道,声音中充满了仇恨。他毫不犹豫地怒挥短棍,朝着叶承风冲去。然而,三根淬毒银针如闪电般擦着他耳垂飞过,钉入身后的牌位,牌位瞬间化为齑粉 —— 那里藏着父亲留下的半卷竹简。秦九霄心中一紧,意识到自己中了对方的圈套,却也更加坚定了复仇的决心。他知道,自己不能被愤怒冲昏头脑,必须保持冷静,才能找到战胜敌人的方法。
就在这时,一位身着灰袍的老者拄着龙头拐杖缓缓走出,眼神深邃而神秘。老者的步伐沉稳而缓慢,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岁月的厚重。“小家伙,莫要冲动。” 老者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秦九霄微微一怔,暂时停下了脚步,警惕地看着老者。他不知道老者是敌是友,但直觉告诉他,这个老者并不简单。老者走到秦九霄身边,用龙头拐杖重重敲击地面,祠堂中央的地砖应声裂开,露出一个漆黑的洞口,里面传来阵阵阴冷的气息。那气息仿佛来自地狱深处,带着刺骨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秦九霄深吸一口气,握紧短棍,毅然跃入地窖。他知道,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他都必须勇往直前,为了父亲,为了揭开古卷的秘密。
地窖内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腐臭气息,仿佛有无数腐烂的尸体在此堆积。这里的光线昏暗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只有火把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摇曳,照亮了周围一小片区域。秦九霄借着火把的光芒,看见墙壁上镶嵌着六具冰棺,里面躺着与苏晴哥哥相同症状的 “容器”,他们胸口的青铜碎片正在发光,与叶承风带来的黑袍人手中的骨笛产生共振,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那声响尖锐而刺耳,仿佛是无数冤魂在痛苦地哀嚎。“启动血祭!” 叶承风狂笑着抛出铜镜,镜光与冰棺里的青铜碎片连成法阵,整个地窖瞬间被诡异的血红色光芒笼罩。这血红色的光芒仿佛有生命般在空气中流动,给整个地窖增添了一种更加恐怖和神秘的氛围。秦九霄只觉玉佩发烫,仿佛要将他的手掌灼伤。当他将玉佩嵌入竹简凹槽的刹那,所有冰棺同时炸裂,巨大的爆炸声震耳欲聋,六具 “容器” 化作血雾,在法阵中凝成巨大的龙形虚影,龙影张牙舞爪,仿佛要冲破这地窖的束缚。那龙形虚影散发着强大而邪恶的气息,让秦九霄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压力。而父亲的照片突然自燃,灰烬中露出真正的地窖入口 —— 那里刻着与面具男玉佩残片吻合的图案。这一切的发生如此突然,让秦九霄感到震惊和困惑,他不知道这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就在秦九霄震惊不已时,面具男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快把竹简插入龙喉!” 秦九霄这才发现,龙形虚影的咽喉处有个缺口,正与竹简末端的形状吻合。他没有丝毫犹豫,奋力将竹简插入。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叶承风的银针已穿透他的肩胛,钻心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秦九霄闷哼一声,险些摔倒。这疼痛如同一把利剑,瞬间穿透了他的身体,让他几乎失去了战斗力。就在这时,面具男的折扇如一道银色的闪电同时斩落,扇面展开的刹那,秦九霄看见扇骨上刻着父亲的名字:秦天阳。
“爹?” 他失声惊呼,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却见面具男摘下头套,露出与父亲一模一样的面容,只是左眼角多了道伤疤,那道伤疤仿佛诉说着这些年的沧桑与艰辛。“没时间解释了!” 面具男将半块玉佩按在秦九霄伤口上,玉佩的冰凉与伤口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当年我假死脱身,现在需要你带着完整的古卷去……” 面具男的话语急促而紧张,让秦九霄意识到情况的紧急。他知道,自己肩负着重大的使命,无论如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