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肯信:“给我继续搜,看看这刁奴还背着主子,藏了些什么?”
小厮将这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未曾搜出其他物件了。
姜相霖低沉着脸,便要发作,姜知雪却从人群中走出。
“父亲,这匣子来的蹊跷,秦姑姑是母亲身边极亲近的人,想来难免会遭人妒忌陷害,既然她说不知,女儿想要替她求个恩情,能否给女儿一点时间,就爱那个此事调查清楚,若是秦骨骼是被陷害的,我们也好还她公道。”
姜知雪一副温顺识大体的样子,说动了姜相霖:“你?罢了,你若是有心,我便给你一日时间。”
秦婆子此刻已经确定,自己就是被姜知雪坑害了。
但她的话,句句都是向着自己,叫人根本就无从反驳……
于是,待到傍晚时分,姜知雪拿着素容与赵金河查到的真相,交给了姜相霖。
姜相霖一点点翻着秦婆子这么年克扣月例银子、在外消遣的账本,手不住地因为愤怒而颤抖。
最终,他重重地合上姜知雪记录的账本,冷笑道:“好一个秦氏,居然在府中为非作歹了这么久,都是你母亲教出来的好奴才!”
姜知雪自然是假模假样又为乔氏求情,姜相霖又哪里听得进去?
接二连三的事故,让他难免心力交瘁:“好了,知雪,我知道你孝顺,只不过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在为那个贱人求情了,秦氏的事能查出,也是你的功劳,后面也就交给你了。”
姜知雪得到了姜相霖地首肯,将秦婆子贪墨的脏物都拿去变卖,把得来的银钱分给府中的下人。
又把秦婆子送去了府衙,打了招呼,这人得罪了侯爷,不用留活口。
一切处理妥当之后,姜知雪再回秋墨阁,却见到侯府的一众仆人,都跪在了院前。
卓文带头向姜知雪叩头说着感激的话,其他人也都纷纷附和。
要知道,秦婆子虽然每个月、每个人身上贪墨的不多,但经年累月来下,着实是攒了不少。
这么一大笔银两补到每个人手中,他们怎能不惊讶、不感激?
姜知雪没有推辞,而是坦然接受了众人的谢意。
她知道,若是想要在这侯府立足,仅仅靠恩情还是不够,上位者,还需有足够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