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温箬只能给军中大夫打下手。
况且战场上,基本都是皮肉筋骨伤,没无太多疑难杂症让温箬发挥。
这次,他一身医术,总算能站在人前,大放异彩了。
温箬扯动嘴角,有些别扭道:“没什么。”
赵金河一把揽过温箬的脖子:“虚伪了不是,哪能什么想法都没有?小姐的意思,可是将你直接留在太医院呢。”
他钟爱的姑娘,很是幸运,一家三口,全都没有染上疾病,赵金河的心情好得很。
温箬被他的话惊地不轻:“你别乱说!”
“他没有乱说。”姜知雪接过话,“先前你身份尴尬,这次疫病,正好是让你改头换面的好机会,我知晓你心中有抱负,可莫要错过。”
温箬眨眨眼,似是已经傻了:“小姐……”
姜知雪笑了笑:“自然,去留由你做主,我不会替你做决断,只不过现在还需要你为这一次的大灾效力。”
温箬讷讷地点了点头,直到离去,也不曾缓过神来。
素容一脸地恨铁不成钢:“这温箬,平日总是副旁人欠了他的样子,真到了关键时刻,又顶不成了。”
姜知雪悄悄看了眼她,心道你对姚之鹭,不也是这个样子,怎么好意思说起别人了。
几人又在秋墨阁呆了些时日。
有了方子,朝廷的行动很快,及时将重症之人集中隔离开,又遣了太医与靠得住的大夫,向京中百姓分发预防染疾的药材。
一场原本要死伤惨重的疫症,就这样迅速地被围剿、消灭。
但重症之人,却还在生死中挣扎。
温箬连着试了许多方子,效果都不尽人意。
皇后娘娘盛怒之下,放话出来,若是太子有三长两短,定然让姜许意偿命。
尽管姜许意命好,并未感染任何病症。
而宫中染病至深,命悬一线之人,除却太子,还有那位来自北羌的质子。
事出突然,楚昭序派遣大臣,八百里加急向北羌报了信,又命姚之鹭严阵以待,防止北羌借此生事,重燃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