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第二次手。”
长公主又劝了她几句,见她仍旧坚持,也便罢了。
随后,她轻叹一声,“还有件事情,我想着,也当告诉你一声。”
“安然王已从蓟州出发,要进京接回贤太妃。”
姜知雪诧异:“什么?他怎么敢?”
有了上次被捕的暗探的口供,贤太妃被楚昭序秘密软禁起来。
若是安然王当真与北羌有勾结,那定然是已经得到消息了。
他真就敢背着通敌谋逆的嫌疑,大大方方入京?不怕有去无回?
“这也是我与圣上忧虑的事情。”长公主话音中不乏愁闷,“昔日安然王也算有半分从龙之功,他应当是笃定圣上没有充足证据之前,不敢轻易动他。”
姜知雪略一沉吟,问道:“臣女问个不当问的事,贤太妃那儿,什么都未曾说么?”
长公主点头:“不错,她只是喊着冤枉,什么都不肯说。又端着太妃的架子,那些人也不敢真的对她做什么。”
这事很是难办,在安然王真正入京之前,连带着楚昭序,也拿不准究竟该怎么办。
长公主与姜知雪又说了几句闲话,便叫了温箬进来。
温箬一搭脉,便知道姜知雪是装的受惊过度,也就随意演演,给她开了个安神的方子。
长公主这才放心走了。
姜知雪接连应付过几人,疲惫不已,刚要躺下休息。
柳叶桃叶两个小丫鬟,又来通报:“小姐,户部侍郎家的安小姐到了。”
姜知雪愣了愣,想了好久才想起来。
在庆功宴上,她与这位安月柳安小姐有过一面之缘。
是个话挺密的姑娘。
只不过再之后的诸多集会,安月柳都没有露过面。
什么风,将她吹来了?
安月柳随着柳叶进了秋墨阁,立时开始了讲话:“姜姐姐你没事吧?我从家父那儿薅了千年人参,带给你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