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河连连点头:“好,我走,我走!”随即转身快步而去。
院中,传来素容呼唤、挽留他的声音,但很快,赵金河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直到听不见。
素容急匆匆赶过来:“小姐……”
她刚说了两个字,就看到姜知雪面色惨白,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小姐,你别难过,他犯浑,是因为脑子还不清醒……”
姜知雪缓缓闭上眼,压下心头的杂乱:“我知道,我也冲动了,让他再冷静几日吧,素容,你今日也累了,早些歇息吧。”
回了自己房间,姜知雪的目光落在贺砚舟那柄长剑之上,忽地便觉着万分委屈。
她将自己蜷缩起来,靠在床头,眼神木然地盯着远处某个地方,不知过了多久都未曾动一动,直到就着这个姿势,缓缓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那些不好的情绪已经被她调理地差不多了,只是却混身酸痛难耐,格外难受。
温箬昨日没有回来,今晨拖着一身倦容,听素容讲了赵金河的事,直接气的跳起来,在院中就骂起了老赵。
姜知雪换了身衣衫出了门,轻声打断温箬:“好了温箬,他确实拎不清,但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你同他亲近,没事去劝劝他。”
温箬不情不愿,也没答应下来,又嘟囔了几句,这才换上副谈正事的面孔:“小姐,我在外面,听说了些事情,想必与咱们有关。”
“说来听听。”
“定远侯府,在咱们搬出来之后,一日之内,连着请了许多大夫……”温箬说道。
姜知雪轻轻扬眉:“是么?”
姜相霖与姜许意确实病了,但府中有个方若谦,他们还这样大张旗鼓去请大夫,真真不寻常。
但是他们要做什么呢?
姜知雪回忆昨日,她就是怕有意外,直接当着传旨公公的面上了马车,他们面上没有说什么,但心中一定不愿她住进郡主府。
看来,与姜家人的斗争,又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