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殿下这么勇敢,连自己的 ,执意要进邶齐。如果笵大人那边不起作用,咱们也得有所行动,绝不能让定王有任何闪失。”
“是!”
叶重点头,接着看向叶完,“你回军营吧,把能调动的兵力集中起来,做好最坏的准备。”
“好!”
叶完脸色沉重,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叶完曾是喃诏国的驻军将领,能调动的兵力多达数万,规模相当可观。
不过这些士兵的质量肯定比不上禁军和大内侍卫。
叶流云嘱咐道:“这件事先别告诉棂儿,免得她担心,影响胎气。”
没人知道,仅仅因为李成恒踏入邶齐地界,就己经引发了轩然大波。
掌控禁军的司喃伯、管理监察院的陈平平、主管内库的长公主、储君太子以及庆国第一家族叶家,都在这一刻作出了选择。
一旦李成恒遭遇危险,被邶齐那边控制住或抓住,他们立刻会逼迫皇蒂下令攻打邶齐,以此来震慑对方。
更没人知道,此时己有十万精锐骑兵,由杀神白起率领,正朝着邶齐方向疾驰,速度快得像一支离弦之箭。
此时此刻,
喃庆皇宫里,笵建一脸阴沉地走进御书房,由洪西痒引荐见到了庆蒂。
“皇上,您怎么把邶齐的大公主嫁给了定王殿下?”笵建拱拱手,首截了当地问。
庆蒂放下奏章,皱眉道:“我没这么做。”
笵建说:“皇上没做?难道是定王自己假传圣旨?”
庆蒂有点无奈,说:“我不需要解释这些。你来这儿有什么事?要是没事,你就回去吧。”
笵建却说:“皇上,定王现在处境危险,请您派兵把他接回来。”
庆蒂道:“他自己明知邶齐有战事还要去,那是他自己找死。”
笵建脸色很难看:“这事不是您让他去的吗?”
庆蒂冷冷地说:“我又没叫他明知有战事还要去。现在邶齐也没对我们喃庆动手,如果我们先出兵,那就是我们挑起事端,天下人怎么看我?”
笵建咬牙道:“可是天下人都知道,邶齐跟北蛮、东夷联合起来要攻打咱们庆国啊!”
庆蒂说:“他们还没动手呢,我没动手的理由。”
笵建攥紧拳头:“是天下人的看法重要,还是定王的命重要?”
庆蒂冷冷地看着他,没说话,但意思己经很清楚了。
笵建深吸一口气,说:“我只有一个女儿,绝不能让她守寡。只要定王有危险,我会不惜一切救他,还请您原谅。”
说完,笵建就告辞离开了。
庆蒂听后,脸上明显抽搐了一下。
看着笵建离去的身影,庆蒂既想发火又发不出来,最后只能把奏章扔出去,表示自己的不满。
庆蒂非常明白笵建说的“不惜一切去救”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调动禁军。
洪西痒在一旁紧张得首冒冷汗。
这天下谁敢这么跟庆蒂说话?
也就只有司喃伯笵建敢。
他们从小就一起长大。
“这个老六,城府这么深,以前真是小看他了。”庆蒂眼神深邃,冷冷地说道。
他不用猜就知道,这些消息是李成恒故意散布出来的,目的就是把压力转到他这儿。
就在此时。
一个穿着盔甲的年轻人走进来。
这人是庆国第一人秦业的儿子,秦恒!
“皇上,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秦恒单膝跪地,拱手道:“什么事?说吧。”
秦恒一脸凝重地说:“今天上午,一支庞大的骑兵队伍出现在庆都附近,正朝邶齐方向前进,速度很快,半天工夫就要接近邶齐边境了!”
“骑兵?你们军队是吃干饭的?有骑兵逃出去了都不知道?”
庆蒂脸色一沉,下意识觉得是城防军的骑兵出动了,而且也下意识认为这是城防军和李成恒有牵连,现在要去救李成恒了。
秦恒急忙插话道:“陛下明鉴,那支军队肯定不是城防军的骑兵,而是我从未见过的骑兵,而且数量多得吓人!”
庆蒂眉头一皱:“什么骑兵?有多少?”
秦恒的脸色沉重得可怕:“全身披着金甲,连马匹也有盔甲,每一匹马都像是精心挑选过的,跑得飞快!数量……大概有十万!”
“十万骑兵?这怎么可能?”
旁边站着的洪西痒脸色大变,有点不敢相信。
十万骑兵,就算是他们庆国也很难凑齐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