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地突然感觉不对。,零·点+看_书/ ¨首?发′
他猛地直起身子,震惊地看着琴酒,质问:“既然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去医院守着?别说你没有,我有我的消息渠道!”
因为激动,他的手指又摁下一颗牙齿。
“咔”地一声,机关被触动,小鳄鱼合拢嘴巴,将白兰地的手一口咬住。
白兰地也不在意,他甚至看都没看小鳄鱼,只死死盯着琴酒脸上的表情。
从震惊到恼火,最后变成无可奈何,白兰地只用了两秒。
“妈的!”他一巴掌抽飞了小鳄鱼。
小鳄鱼落在地上,被琴酒弯腰捡起。
“冲死物发火做什么?它又没惹你。”琴酒声音冷冰冰的。
旁人听了会恐惧,但白兰地只觉得窝火。
“你去保护他?你脑子是不是有病?还特么和我说你不会放过他!”白兰地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巢穴被黑熊占据的白头海雕,焦躁地在一旁支着翅膀蹦来蹦去,却又无可奈何。_萝/拉~晓+税′ `冕¨费?阅.黩·
似乎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琴酒打开冰箱,从里面摸出两瓶冰啤酒。
将其中一瓶丢给白兰地,琴酒打开另一瓶喝了口。
啤酒的口感比烈酒更清冽,带着麦芽的清香,细品竟还能品出点甜味儿来。
但这种甜和君度截然不同,君度更多是果香,口感香醇,层次丰富,既浓烈又温和,既清凉又温暖。
明明如此迥异对立,却偏偏可以完美融合进同一种酒内,令人饮过后便很难忘却。
琴酒品尝过的君度酒尤为如此,明明平日里端得是一副谦谦君子样,烈性起来却好似要人命,任由他如何挣扎如何求绕,也偏偏不肯退让半步,甚至愈发撩起了对方变态的兴致。
他看了眼手上的啤酒,刚刚喝着还觉爽利的冰啤酒仿佛也无滋无味起来。
“我当然不会放过他。”琴酒最终还是喝光了啤酒,然后用手指一点点将易拉罐揉捏成团,又将其团得越来越小。_s?j·k~s*a/p,p~.?c*o?m-
铁皮越是小,就越要用力。
琴酒修长的五指因用力泛起苍白,骨节也愈发分明。
“滴”“滴”“滴”
熟悉而响亮的声音一下下响起。
白兰地震惊地看向茶几下面,语气悚然:“是炸/弹,还有三分钟!”
琴酒丢掉手上的铁球,只捞了无辜的小鳄鱼便朝外面走,三分钟倒计时,已经没必要尝试拆/弹了。
“轰——”
三分钟后,琴酒的安全屋燃起火光。
望着一片火海的安全屋,白兰地捏紧双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查,必须查清楚!”
“是君度。”琴酒面无表情。
白兰地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你是说君度出了车祸还有空来你这里放炸/弹?他怀疑你了?”
琴酒却摇了摇头。
炸/弹的确是君度放的,却未必是出车祸后,以那家伙的性格,大概回国后第一时间就为他准备了这份惊喜。
这不奇怪,那毕竟是君度。
一大早,琴酒安全屋被炸的消息不胫而走,不过比起关注琴酒,众人显然更关注君度。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基安蒂更是耐不住性子,主动凑上去询问:“君度,你知不知道琴酒的安全屋被炸/了?”
君度微笑着环视四周,回应基安蒂,也是在回应周围一双双八卦的眼睛:“我是个喜欢惊喜的人,尤其喜欢送朋友惊喜,琴酒可是我唯一的挚友。”
他轻声哼笑,一汪如水的眼眸也仿佛掺了蜂蜜,甜丝丝的。
不过这种甜蜜,可不是平常人能消受得起的。
基安蒂满足地瞪大眼睛,眼尾出的凤尾蝶也跟着扑扇翅膀。
“厉害,有种!”她朝君度竖起大拇指。
君度又笑了笑,按了按自己的眉心,语气平缓温和:“送礼这种事情,自然是有来有往才最好。”
“看来你猜到了。”百加得坐到君度身边。
“哦?”
“那场车祸。”
君度眨了眨眼睛,恍然大悟。
“你也猜到了啊。”君度会心一笑,他已经知道是谁了。
安全屋爆/炸只是他回国后送琴酒的小小惊喜罢了,众人会将爆/炸和他的车祸联系起来也不奇怪,但百加得跳出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