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
砍剁的声音,血液飞溅的声音不绝於耳。-g/g~d\b?o,o?k¨.!c!o*m\
苏弈和云凰躲在柜子里一言不发。
现在苏弈是生怕这傢伙扔点什么东西,把自己这柜门给撞开,那就尷尬了。
良久,暴力的行为终於停下。
突然,安静的毫无徵兆。
苏弈和云凰更是大气没喘一下,这突如其来的安静比刚才的噪音更加可怕。
……
好在一会的功夫,沉重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滋啦滋啦作响,拖著什么东西走了。
苏弈和云凰终於鬆了一口气,在狭小黑暗的柜子里待这么久,两人都感觉到了燥热。
但是都没有出去的打算,直到又过了一会再次確认之后,苏弈先是在狭小的空间內拧巴的掏出了火柴盒,触及了一丝滑腻。
往哪摸呢!
云凰在黑暗瞪了的苏弈一眼,不过大局为重,没有出声。
直至苏弈用掉了他最后一根火柴点燃了煤油灯。
此时苏弈才看到,云凰白皙的额头上渗出了些许汗水,髮丝贴在面颊。
不復之前游戏里瀟洒的模样。
苏弈轻轻推开门。
果不其然,面前的一切依旧惨烈。
残肢遍地,这次是一个死不瞑目的女人。*a\i′t^i~n/g+x^i^a`o^s·h¢u~o^.^c\o!m*
“你见过她吗?”苏弈將灯凑过去问道。
“没,第一关和我们交手的是黄和橙,他们队伍里没有这人,也没有你一开始说的短髮青年。”
云凰摇了摇头,將贴著面颊点的丝捋了捋。
“我第一关交手的是青和红,也没有这俩人。”苏弈也摇了摇头,继续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那兴许根据现在的顏色推测,队伍很有可能有九支。以红、橙、黄、绿、青、蓝、紫、黑和白命名。”
“那这两人很有可能就是绿蓝白三队之一的人。”
苏弈边说边去看了看这个女人的著装,显然並没有放钥匙的地方,又在四处转了转,和第一位男青年身上一样,也没有发现钥匙。
之前游戏的每一把钥匙一定是必需品,苏弈內心肯定道。
“嗯,现在这个傢伙在肆意屠戮进到这个牢笼里的人,我们得抓紧时间了。”云凰捡起一旁碎的煤油灯晃了晃递给苏弈。
“还有一些。”
苏弈接过,补满了煤油灯。
这下子估计还能持续个30来分钟。
“行动。”苏弈低声道。
云凰和苏弈二人脚步放轻,往著那傢伙拖拽血跡的反方向探索而去。-完/本¨神+站_ ?无*错~内-容¢
“这里,是宿舍。”苏弈轻轻推开了一扇门。
“嗯……”
“怎么了?”云凰的疑惑声音让苏弈不由询问道。
“这里,我好像来过!”云凰盯著墙壁上的画道。
“这幅画和我刚才看到的一模一样,但是根据我们走的方向,不可是我刚才来的方向。”云凰沉吟。
苏弈也仔细看著那幅画,是一幅简易的火柴人图画,一看就是住这张床的孩子所画。
画的是一个小姑娘和一个小男孩拉著手,在草坪上开心的笑著,边上也有很多孩子在玩,还有一个高个子的火柴人比较显眼。
一身神父的装扮,脖子上戴著十字架,显然是一个大人。
“所以这个地方你应该来过,这幅画还是比较复杂的,不存在两个房间能让两幅画一模一样的状况。”
“嗯,这个房间比我之前的那个房间的墙壁看上去更加老旧了一些,房间东西稍稍有一些变化。”云凰拉开了一旁书桌的抽屉。
“刚才也没有这本子。”
苏弈也拿著灯凑过去,和云凰一起打量起本子的內容。
哥哥一直很照顾我,我喜欢和哥哥一起玩,嘻嘻,这幅画,哥哥还表扬我了!可是,也批评了我,告诉我不能再在墙壁上乱涂乱画。】
哥哥真的好厉害,好聪明,这么难的题目都能做出来,校长爷爷和老师们都在夸著哥哥,我好开心!】
校长爷爷也和我说,只要我接著努力,一定能追上哥哥。】
哇,今天的一些题目真的好有趣,就像游戏一样!我拿到了第一名!但是我去告诉哥哥的时候,他显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