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要断掉的神经,说不定还真能让脑子清醒些,想出办法来也说不定呢。”
一直紧锁眉头、苦苦思索对策的张白一,这时也微微点了点头,附和道:“行吧,朱殷遒,你唱吧。现在咱也没别的办法,就死马当活马医吧。说不定你这歌声还真能缓解缓解这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气氛,给咱们带来点好运呢。”
朱殷遒见大家终于有了回应,得到了兄弟们的许可,心中一喜。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缓缓开口唱了起来。起初,他的歌声因为内心深处的害怕与担忧而微微颤抖,就像寒风中摇曳的烛火,显得有些虚弱和不稳定。但随着歌声的流淌,他逐渐投入其中,仿佛进入了一个只属于自己和兄弟们的世界。
他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平稳而有力,如同温暖的溪流,在这充满危机与恐惧的山林间缓缓回荡。兄弟们静静地听着他的歌声,原本因为恐惧和焦虑而紧绷得好似弓弦一般的神经,也在这歌声的轻抚下,稍稍放松了一些。
他们开始暂时忘却树下野狗带来的威胁,静下心来,思索着如何摆脱眼前这岌岌可危的困境。
朱殷遒的歌声如潺潺溪流,在这危机四伏的山林间流淌,兄弟们原本因恐惧而紧绷如弦的神经,也随之稍有舒缓。然而,这短暂的平静却被罗睿行突如其来的变故瞬间打破。
只见罗睿行脸色陡然变得煞白,原本就带着几分惊恐的双眼瞪得滚圆,双手如钳子般死死捂住肚子,五官因剧痛而紧紧拧成了一团,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痛苦的哼哼声:“哎哟喂,疼死我了,我肚子疼得受不了啦,想大号啊!”
这宛如平地惊雷般的话语,让大家刚稍有放松的心情,瞬间又高高悬起,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
张白一眼睛瞪得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罗睿行,又好气又好笑地嚷道:“罗三炮,你可真是会挑时候啊!咱们现在还被困在这树上,下面一群野狗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呢,你居然说你想大号,你这不是存心给咱添乱嘛!”
罗睿行满脸痛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滚落,他带着哭腔,委屈地说道:“我也不想啊,从刚才被那群野狗追着跑开始,肚子就一阵一阵地疼,我已经拼了命地在忍了,可实在是憋不住了啊,感觉下一秒就要拉出来了。”
王昀嵩一听,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死结,心急如焚地说道:“这可咋整啊?你要是这时候……那股味儿一旦飘下去,还不得把那些野狗引得更加疯狂啊?到时候它们非得想尽办法把咱们从树上弄下来不可,咱们可就更危险了。”
朱殷遒也赶紧停下了歌声,一脸担忧地看向罗睿行,劝说道:“罗三炮,要不你再咬咬牙忍忍?说不定再坚持一会儿,咱们就能想出办法脱离这鬼地方了。”
罗睿行难受得身体不停地扭动,声音带着哭腔,近乎绝望地喊道:“我真的忍不了啦!你们是不知道我这情况,我跟你们说,你们知道我为啥外号叫罗三炮不?就因为我每天每顿饭后都得拉三次,雷打不动。今天就因为食堂那破饭,我没吃几口,到现在还一次都没拉呢。刚刚又被吓得不轻,这会儿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实在是憋不住啦!”
此时,树下那群野狗似乎也敏锐地察觉到了树上的异样,叫声愈发激烈,那一声声狂吠仿佛是催命的符咒,让树上的兄弟四人陷入了更加窘迫无助的境地。
一边是罗睿行难以忍受的生理需求,仿佛即将决堤的洪水;一边是树下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发动攻击的野狗,犹如一群等待收割生命的恶魔。他们被困在这两难的绝境中,不知何去何从,只能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焦急万分地思索着应对的良策,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虑与无奈。
王昀嵩没好气地骂了一句:“你怎么这么虚啊!关键时候净掉链子。天天就知道吃,也不知道锻炼锻炼,这下好了,怎么办?”
王昀嵩那带着愤怒与无奈的斥责声还在林间回荡,众人正绞尽脑汁思索着如何摆脱眼前困境时,一股浓烈到令人几近昏厥的恶臭,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毫无预警地在空气中横冲直撞,瞬间弥漫开来。
张白一原本正紧皱眉头,苦苦思索脱身良策,这股恶臭好似一把尖锐的刀,猛地刺进他的鼻腔。
他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紧接着五官因极度的厌恶与震惊而扭曲得不成样子,整个人像被点燃的炮仗,扯着嗓子大声吼道:“罗睿行,你这该死的罗三炮,你居然拉裤子里面了!”那声音因为愤怒与惊恐,尖锐得仿佛要将这压抑的山林氛围彻底撕裂,在四周的树木间来回激荡。
罗睿行此刻满脸涨红得几乎要渗出血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