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如遭雷击般瘫倒在地,脸上写满了痛苦与惊恐。
几乎在同一时刻,离耳身形如鬼魅般一转,目光如炬,瞬间锁定了另一名八境弟子。那名弟子见同伴瞬间被击败,脸色“唰”地一下变得煞白如纸,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出于本能,他还是急忙调动周身灵力,试图在身前凝聚出一层灵力护盾来抵挡离耳的攻击。
离耳看着他的举动,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大声嘲讽道:“哼,在我面前,你这点微末本事,不过是班门弄斧,还不够看!”
话音未落,灵霄御影棍已然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带着破风之势横扫而出。“砰”的一声巨响,灵力护盾瞬间如泡沫般破碎,灵霄御影棍结结实实地正中那名弟子的腿部。
伴随着又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名弟子的腿部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曲,整个人“扑通”一声摔倒在地,疼得在地上不停地打滚,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仅仅不过片刻之间,整个空间内便横七竖八地躺满了清微宗弟子的身影。除了清微宗长老和萧彧之外,其他几个人都在离耳如狂风暴雨般凌厉的攻势下,被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手脚。
他们躺在地上,身体扭曲着,痛苦地呻吟着,那一声声惨叫仿佛是战败者的哀歌,彻底失去了再战之力。
离耳微微喘着粗气,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但他的眼神却愈发明亮,脸上洋溢着自信满满的笑容,仿佛这场战斗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场轻松的试炼。
他傲然地看着清微宗长老和躲在长老身后的萧彧,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调侃与轻蔑,大声说道:“瞧瞧,几个七境、八境的,在我这个八境面前,还真是如同蝼蚁一般,不值一提。就凭你们这群人,也妄图在我知源书院的地盘上撒野,简直是自不量力!”
清微宗长老气得浑身剧烈颤抖,双眼瞪得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来,那眼神仿佛要将离耳生吞活剥。
他气得嘴唇发紫,怒吼道:“你……你这不知死活的恶贼!竟敢如此残忍地伤害我宗弟子!今日,老夫若不将你碎尸万段,难解我心头之恨!”说罢,他周身的灵力如同沸腾的岩浆般疯狂涌动,气势节节攀升,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撑爆,显然是准备对离耳发动致命一击。
而此时的萧彧,脸色苍白得如同白纸,双腿也忍不住微微颤抖。
他躲在长老身后,眼神中满是恐惧,但又不愿在对方面前表现出怯懦,强装镇定地大声说道:“长老,别跟他在这里废话了!这家伙太嚣张,赶紧动手收拾他!”那声音虽大,却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
离耳原本那带着戏谑笑意与自信光芒的神情,刹那间如同被寒冬的暴雪骤然覆盖,变得如千年寒冰般冷淡。
他微微眯起双眼,眼中的光芒仿佛瞬间凝结成锐利的冰刃,让人不寒而栗。紧接着,他缓缓抬起手臂,动作沉稳而有力,手指直直地指向躲在清微宗长老身后的萧彧,那目光犹如实质,仿佛要将萧彧整个人看穿。
“你叫萧彧吧。”
离耳的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冰冷刺骨,在这灵力纵横弥漫、充斥着紧张与肃杀气息的空间里幽幽回荡,“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孩子,竟如此托大,年纪轻轻就这般张狂无礼,丝毫不懂敬畏。看来,今天我非得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人外有人,什么叫做规矩!”
萧彧被离耳这般毫不留情地直直盯着,仿佛被一只凶猛的野兽锁定,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阵强烈而莫名的恐惧。
然而,在清微宗长老面前,他无论如何也不想轻易丢了面子,强自咽下一口唾沫,硬着头皮,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大声说道:“哼,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故弄玄虚!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看我怎么把你打得跪地求饶!”话虽然说得掷地有声,可他微微颤抖的双腿却无情地出卖了他内心深处的紧张与慌乱。
清微宗长老见状,眉头紧紧拧住,眼中怒火熊熊燃烧。
他冷哼一声,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猛地跨前一步,将萧彧护在身后,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离耳,大声吼道:“你休要欺人太甚!萧彧乃是我清微宗的后辈弟子,想动他一根寒毛,先过老夫这一关再说!你不过是个不知死活的狂徒,竟敢如此张狂!”
离耳冷冷一笑,那笑容中满是不加掩饰的不屑,仿佛清微宗长老和萧彧在他眼中不过是两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无比的傲然,说道:“就凭你?刚刚你那些所谓的得力手下,不也如同土鸡瓦狗一般,被我轻而易举地收拾了?今天,我不但要好好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