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昀嵩刚刚还满心紧张地关注着战况,眼睛死死地盯着刘钊铭与敌人的每一个动作,大气都不敢出。*萝\拉′暁.说? ¢埂`歆·醉~全^
可谁能想到,眨眼之间,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就以一种石破天惊的方式戛然而止。
他先是愣在原地,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几秒钟后,才如梦初醒,脸上瞬间绽放出兴奋的光芒,一路小跑冲到刘钊铭身边,双手不停地挥舞着,扯着嗓子大声嚷嚷道:“老刘啊老刘,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刚才那一番操作,简直帅炸了!就跟那传说中的天神下凡似的,那气势,那身手,我眼睛都看直了,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说着,他还兴致勃勃地模仿起刘钊铭战斗时的样子,一边挥舞着手臂比划剑招,一边嘴里还配上“呼呼哈嘿”的拟声词,那模样,简直滑稽极了。
话音刚落,王昀嵩的目光就被不远处大雍皇帝的遗物给吸引住了。
他那双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副狡黠的笑容,活脱脱像个发现了宝藏的小贼。只见他几步就跨到跟前,“扑通”一声蹲下身子,双手迫不及待地开始翻弄起那些东西。
“哇塞!”
王昀嵩刚拿起一块玉佩,就忍不住惊叹出声,“瞧瞧这玉佩,这质地,温润细腻得跟羊脂玉似的,触手生温,一看就是世间罕有的极品啊!”
他把玉佩举到眼前,对着光线仔细端详,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看到了无数的金银财宝在眼前飞舞。
紧接着,他又拿起一把宝剑,只见剑柄上镶嵌着几颗硕大的宝石,在昏暗的光线下依然璀璨夺目,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还有这宝剑,这做工,这宝石,简直绝了!肯定价值连城啊!”王昀嵩一边啧啧称叹,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宝剑,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这下可真是发大财了,发大财了……”
不过,王昀嵩虽然平日里玩世不恭,一副没个正形的样子,但心地却十分善良。
只见他把玩了一会儿后,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神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他抬起头,一脸正色地看着刘钊铭,说道:“老刘啊,这些东西虽然珍贵得很,看着就让人眼馋。但你也知道,这些可都是这昏君从老百姓那里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啊!咱们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得秉持‘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道理。这些宝贝啊,就该拿去救济那些受苦受难的老百姓,让它们发挥应有的作用,也算是物归原主了。你说对吧?”
说完,他歪着头,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正义,等待着刘钊铭的回应。′k?a·n?s?h`u/b`o_y,.,c~o-m·
就在刘钊铭与王昀嵩专注于商讨如何处置大雍皇帝搜刮来的财物,准备将其用于救济百姓之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且急促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如密集的鼓点,由远及近,打破了殿内短暂的平静。紧接着,一个身影仿若裹挟着一股凛冽的疾风,“砰”的一声撞开殿门,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此人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仿佛刚从尸山血海的战场归来。
他身材极为魁梧,一袭黑色劲装紧紧裹着那犹如钢铁铸就般的健硕身躯,凸显出他身上一块块贲起的肌肉。
腰间束着一条宽宽的黑色腰带,上面镶嵌着的玉石在摇曳的烛光下隐隐泛着幽冷的光泽,仿佛也沾染了主人身上的寒意。
他的脸庞线条刚硬如刀刻,两道浓眉犹如卧蚕,紧紧拧在一起,透露出他此刻内心的焦急与震惊。
浓眉之下,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此刻却因看到大雍皇帝的惨状而微微瞪大,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悲痛。只见他猛地抬起头,望着上方,嘴里声嘶力竭地大喊着:“我来迟了,陛下死了!”
那声音中饱含着无尽的懊悔与悲愤,在空旷的殿内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来的人正是秦苍。
刘钊铭听到声响,迅速警惕地转过身,眼神如鹰般锐利,紧紧盯着眼前这位不速之客。
他微微皱眉,上下打量了一番秦苍后,缓缓开口,声音沉稳且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我虽然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你不是我的对手。别为昏君卖命了,他已经死了。如今这无道昏君已伏诛,你又何必再卷入这场无谓的纷争?这昏君在位期间,祸国殃民,所作所为天怒人怨,他的下场是咎由自取。你若就此罢手,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刘钊铭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迈出一步,目光坚定地直视着秦苍,试图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