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锈死堵实,滴水难出了。”
赵德全听着“水龙头”的比喻,老脸更红,连连点头,小心翼翼把方子折好揣进西装内袋,仿佛揣着什么绝世秘籍。
“陈院长啊,现在你神医的名声,可是全县、呃……不,全省甚至五省皆知啊!”赵德全摁了摁口袋里的药方,脸上恢复了常态。
“尤其您在治疗男人这方面的医术,我赵某人可是一直渴望啊!今天能请您来,实在是我的荣幸!”
他显然是指陈铭为张为民治疗那件事。
陈铭收好纸笔,放回办公桌,谦逊道:
“赵局过奖,这方面的病症,其实和发烧感冒差不多,别太当回事,该吃药吃药,该治疗治疗。”
“尤其在房事的时候,千万别把自己的能力当回事,你心里越担心、越紧张,问题就会越大,结果往往不尽如人意。”
赵德全一脸的诚恳:“嗨,咋都让您给说中了呢!我就是每次都怕她说我不行,结果……”
陈铭打断他:“按时服药,我再教你几个穴位,回去自己按摩,坚持三个月,保你生龙活虎。”
“那敢情好,太谢谢了,陈院长。”赵德全忙不迭地感谢。
陈铭再次拿起笔,在纸上为他画出关元穴、气海穴、会阴穴,肾俞穴、三阴交穴的位置,叮嘱了他按摩的方法。
交代清楚后,陈铭准备告辞。
赵德全拦住他,压低声音,“陈院长,还有一件事,最近县里有股邪风,有人拐弯抹角打听你给张书记看病这事儿…”
陈铭目光微凝,“谢谢赵局,这件事我也有所耳闻,不过,没什么大不了的,身正不怕影子斜。”
正说着,陈铭手机震动,是王大勇打来的。
陈铭赶紧起身,婉拒了赵德全的相送,走出门外,才接起手机。
话筒里,立刻传来王大勇兴奋的声音:“陈院长,按住了。青皮那小子撂了,是县里‘刀疤黄’给的钱。证据链齐活,我这就带人去掏他老窝,看他这回还怎么嘚瑟。”
陈铭眼神锐利:“辛苦了王所,注意程序。‘刀疤黄’背后的人,先别打草惊蛇。”
“明白,放心吧,陈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