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江带领的红箭分队端了师部,在受到包围无法带走俘虏的情况下,李江把在场除卫国等到前指观摩的总参领导外的三十八军军官和士兵全部“枪毙。
”
气得三十八军军长把演习师长一顿臭骂,背后又找卫国嘀咕,要求重新开始,而卫国默默看了看他,丢下了一句:“你先搞懂演习和战争的区别在找我吧。
”
就回北京了。
而演习中更值得人深思的是,伪装主阵地的第三旅的那个加强连,在对手攻上阵地后,高呼着:近卫军宁死不降!和三十八军拼起了刺刀,令哭笑不得的三十八军战士只好把他们统统“枪毙。
”
据说,通过战场监视系统看到这一幕,卫国总参谋长眼睛一亮,而看到这一切的三十八军政委暗骂第三旅旅长张义飞做秀。
这场演习坚定了军队高层对空突部队的信心,决定把空突近战旅扩大到十个旅的规模,卫国更亲点红箭分队到西北来反恐。
增加部队的实战经验。
一个少校走了过来,敬礼后说道:“总参谋长,急件!”
卫国接过文件,看了起来,脸色越来越阴沉,金铁山问到:“出事了?”
卫国默默把文件递了过来。
“我们内部出毛病了。
”
金铁山寒声道。
“是的,我也这么想,中东的情报网在这时出事,我还有更坏的预感。
”
卫国一拳砸在桌子上:“我们的内部该整顿了!”
“你是指这…”金铁山的手指向了西部。
阿富汉边境。
中国一侧时近黄昏,夕阳在地平线上幻出一抹红红的色彩,红的象鲜红的血,空气中有一种压抑的气息,荒地里干草的气味使李江极不舒服,王刚爬了过来,悄声问道:“头儿,闻到腥味了吗?象不象血的味道?”
李江心里顿时一阵不舒服,斥到:“别胡说。
”
他拿起望远镜往边境对面看过去,三辆边防武警的巡逻车已经远去了,只剩下一股慢慢消去的尘烟,对面没有任何动静。
可他心里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今天晚上一定会来的,三天了,每天都偷着过来小股的匪徒,与情报的出入太大,他感觉是对方在试探。
夕阳猛的晃了一下,坠入了地平线,夜色降临了。
对面传来了隐约的马达声,李江心中一喜,总算来了。
一时间他竞有长出了一口气的感觉,他镇定了一下,低声对耳麦说到:“各排准备,狙击手注意要先敲掉对方的车辆。
”
耳麦里传来了干净利索的回答:“一排准备完毕。
”
“二排准备完毕。
”
“三排准备完毕。
”
“狙击小组准备完毕。
”
…“各排注意,尽量不留活口,听我的命令在开火。
”
卡玛带着队伍悄悄的前进着,三百多人竟然达到了悄无声息的地步,他不由为之自豪,这就是真主的优秀子孙,他们一定能打败那些异教徒的,这些该死的汉狗,霸占了大东突斯坦国的土地,该是他们血债血偿的时候了。
多年的恐怖生涯,使他养成了一种野兽般的直觉,他忽然一阵不舒服,空气中似乎有隐隐的血腥味,他举起了手,想示意队伍停下来,这时只听“砰”的一声,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前额。
“哦”他听出了是狙击步枪的声音,还知道那是一颗762的子弹,不由下意识叫了一声。
“我中弹了。
”
这是他最后的感觉,最后的一刻他的思绪中竞浮出了一张清秀略带嘲讽的脸---那个死于他枪下的中国特工。
他看不到的是弹雨下哀号的部下,还有不断的车辆爆炸产生的火光。
“头儿,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