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大亮,苏星河缓过神来,见慕容复正在呼呼大睡,料想他已然放弃,眼里不禁闪过一丝失望。零点看书 追罪欣章结
又往棋局瞟了一眼,准备把昨日下的棋子拿下来,乍眼一看,苏星河顿时目瞪口呆,原来昨晚慕容复已然想到了破解之法,已然将整盘死棋变活。
苏星河不禁喜笑颜开,原本一直装聋作哑的他也不禁自言自语说起话来。
慕容复醒来,已是日过正中,只见苏星河正坐在蒲团上,见他醒来,方才下了对应的一棋。
慕容复知道对方已看了自己下的这一棋,眼下倒并没有着急,而是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方才重新坐会蒲团上思考起来。
一个时辰后,整局棋的走势已然进入慕容复的脑海,得意地笑了笑,显然已胸有成竹。
慕容复的这一举看似想借着左下角的白棋展开攻势,实则是想牺牲左下角的白棋来误导苏星河,同时也是在围攻入位的一片黑棋。
平位的一堆白棋虽是极占优势,但实际上却很难与其他白棋相呼应,然而苏星河却并没有看出来,而是顺着慕容复的意思去堵杀他这片白棋。
一棋即落,整整两个时辰,慕容复是满头大汗,这棋胜得着实不易,而苏星河则是大笑了起来。~5¨2,s′h?u.c*h,e^n¨g`.+c`o′m¨
苏星河满意地点着头,笑道:“传闻慕容公子文武双全,英俊潇洒,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十六子倒脱靴用得果然是妙,老夫算是彻底服了。”
慕容复客气地笑道:“哪里哪里,前辈您真是折煞我了。”
苏星河满脸笑容地点着头,“先师曾有言,若天下能有谁解了这局棋,便可继承他的遗命,现在慕容公子既然已解开此剧,那便请随我来。”
随即,两人来到三间木屋前,苏星河解了机关,指着木屋,“慕容复公子,请进。”
慕容复点头准备进屋,忽又这木屋并没有门,这该如何进去?
仔细回想一番,那虚竹小和尚去见无崖子时也是没有门,而是用掌力劈开的。
稍稍运起掌力,一掌劈去。
木屋破开了一个大洞,慕容复回头朝苏星河笑了笑,表示感谢,随即又进了木屋,但木屋内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x~k¢a~n?s*h?u¨w¢u/.·c^o`m^
慕容复在木屋里走了一周,暗自嘀咕着,又往前走了几步,脚下突然一阵震动,再缓过神来,竟感觉在往下掉入一个万丈深渊似得。
这感觉,一如两年前他从悬崖上跳下来一般,慕容复心里猛地一惊,难道这就要把自己穿越回二十二一世纪了吗?
心有不甘,提起内劲便即准备往上飞,但下面好似有一股力量在往下拉,阻力颇大,往上飞了许里,慕容复便再没力气挣过这股力量。
一边往下掉,慕容复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一阵晕眩过后,接着又是一阵吃疼,慕容复缓过神来,幸好没有再被穿越。
又摸了摸自己的身体,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理应很疼,但慕容复身上却一点疼痛感也没有。
原来这本是那无崖子制造的一个幻觉,目的就是为了防止丁春秋硬闯进来。
旦见这间木屋里除了几盏长明灯,便再无他物,慕容复不知掉到了哪个地方,这木屋既无门又无窗,只有自己刚撞坏的一个破洞。
慕容复挠着头,显是颇为无奈。
不多时,仍未找到出去的办法,而隔壁又突然响起了一阵苍老低沉的声音。
慕容复的头皮感到一阵酥麻,随即脑海里忽闪过一抹精光,想必这说话的人便是那无崖子了,除了他,谁还会呆在这么无聊的地方。
提起内劲,将身前的门板打破,眼前竟是半个似人工挖凿的石洞,这石洞昏昏昏暗暗的,除了一张冰冷的床榻,身旁放着一个书架,便再无他物。
走进石洞,旦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想来是因为此地长期的潮湿所致。
这阵苍老而低沉的声音又在耳畔左侧响起,慕容复转过身去,便见空中似有一个幽灵在晃动。
虽然心里早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