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什么梦?”
说完之后,他又有些气恼,生气不过三秒,也是绝了。以后不能如此,不然岂不是要被她尽数拿捏?秋长歌小手握着他的大掌,眼眸弯弯道:“我梦见一人告诉我,我们是前世命定的缘分,这辈子注定要在一起。”萧霁闻言十分高兴,嘴角都险些压不住,面无表情地应道:“哦。那他还有点本事的。”秋长歌“噗嗤”笑出声来,掰过他英俊的脸,亲了亲他的脸颊,说道:“我也这样认为的。”萧霁被她亲了一口,心中那点子郁闷和怒气瞬间消散的干干净净,凑近她,示意她继续亲。秋长歌:“……”秋长歌失笑,还真是得寸进尺啊。她正要凑上去,对方已经搂住她的细腰,将她按在软榻上,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吻到最后,两人都有些喘息,萧霁隐隐闷哼了一声。秋长歌睁开水汪汪的眼眸:“你受伤了?”萧霁:“小伤。”能让他出声的可不会是小伤。秋长歌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浓郁的檀香味和沉水香。他这是用了多少香料来遮盖他身上的血腥味?萧霁凤眼幽暗,作势要抱她到床上去,这点甜点怎么够。秋长歌:“去浴房。”萧霁:“?”他凤眼灼灼地亮起来,她要解锁新地点?新玩法吗?他不介意奉陪的。秋长歌微笑道:“给你上药。”萧霁眸光瞬间黯淡下来,懒懒说道:“没意思。”秋长歌只装听不见,催促他起身去浴房。男人有些遗憾地亲了亲她,这才起身,也不让她穿鞋,直接单臂将人抱了起来,进了隔壁浴房。她素来知道他身上伤口多,毕竟日日耳鬓厮磨,有时候还喜欢摸着他后背留下来的旧伤疤,只是等萧霁脱下里裳,露出精壮的后背,秋长歌还是隐隐倒吸了一口气。后背上纵横遍布着鞭痕,还有一道极深的刀伤,不仅后背,右臂上也有伤口,难怪他今日要单臂抱她。“还有伤口吗?”“其他都是小伤。”萧霁懒洋洋地说道,这些对他而言都是小儿科,但是他很喜欢看长歌为他担心的模样。“伤药在哪里?”萧霁摸出随身携带的伤药递给她。“梅香,取些细纱布来,还有涂药的工具。”她喊着小丫鬟。萧霁指尖若有若无地抚着她,沙哑道:“用手也可以。”秋长歌哪里搭理他,等梅香取来细纱布和涂药的木棒,给他细细上了一层药,包扎了伤口,问道:“伤口这般深,你都不知晓上药吗?”“忘了。”他是真的忘了,这一天一夜不仅要忙宫里的事情,还担心她一睡不醒,于是就真的忘了自已有伤这回事,回来只草草冲个澡,就继续忙了。秋长歌冷哼:“雪鸮和渡鸦也不提醒你?”萧霁低低地笑:“他俩领了军棍,伤的恐怕比我还重。”一个是擅离职守,而且是第二次,一个是他见她不醒,心里烦躁,所以一并打了。秋长歌彻底服气,帮他新换了干净的寝衣,低低说道:“往后万不能如此了。”萧霁双眼隐隐发亮,嗓音有些哑,应道:“好。”他终于也有了关心他,在意他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