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补血气的。你那个十五姐常吃。”
“所以她都胖成猪了么?”朱艳想起刚才十五姐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彼时的朱政已经和顾县丞出了小莲庄的大门,站在小码头前看着往来的船只以及不停有装货卸货的人,也的确很是热闹。刘家四儿子刘腾昌刚好监工完一艘小货船的装载,目送船家摇橹而去。转头看到朱政和顾大人出来,就规规矩矩地行礼说道:“父亲大人,顾大人。”
朱政只是点点头,并未开口。顾县丞倒是笑容满面地说道:“看来小刘老板又卖出去不少好东西吧?”
刘腾昌刚想说话,却听得小码头对岸传来了一声大喝:“张士庆!把我母亲的钱还给我!你别以为我年纪小就好欺负!我一样是可以打你的!”
紧接着就听到棍声起,落在人身上的声音。那声音都能够判断出来力道不小,闷狠,立刻就有人“嗷嗷嗷”大喊起来。
众人循声看过去,只见一个半大小子抄着一根碗口粗的木棍,正在奋力地抡起来向着一个中年人打过去,一下两下三下,每一棍都打得极为凶狠。当然,初始这中年人没有防备,被揍了好几下。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能够躲开这人的袭击,并且指挥身边的人齐齐上阵去控制这个小子。
长棍被拽住,这小子直接扔掉了棍子,将对面这个中年人扑到,用双手抓他的脸和头发,瘦小得像个猴子一样,一时间这男人也没有摆脱掉他,几下子就被抓花了脸,气的他又大叫起来:“张毅辰,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敢打你老子!反了你!”
“打的就是你!把钱还给我!”张毅辰人小声量大。
看热闹就是不嫌事大,见血才是最好的。东藏县的人也绝对没有例外,立刻就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近距离围观。
别看张毅辰身量小,但也足够灵活和有力气。就愣在攀爬在高大的张士庆的身上,根本弄不下来。张家的家仆们想要伸手拽他下来,他就死死揪住张士庆的头发,张士庆吃痛,又“嗷嗷嗷”的大叫起来,场面愈发不可收拾。
张士庆怎么说也是张家人,就这么光天化日之下被个小儿打了,脸面上怎么也是过不去的。刚好张家大郎张毅肃从外面回来,见到这个情形就立刻上前去动手去抓这个小子。
“下来!”张毅肃,张家大郎,嫡子嫡孙,未来的张家家主,这么大的光环之下,自然是很多人更想凑近看热闹了。不仅是因为身份的缘故,还更因为这张毅肃的颜值,真是一等一的天生好相貌。
一身黑衣锦袍,棱角分明的脸庞犹如雕刻般冷峻,一双幽深至极的黑眸流转着捉摸不透的幽光,英俊绝伦却又透着一丝神秘的魅惑人心。但虽说是俊美无双,可他脸上神色总是十分淡漠,给这份俊美平添了三分拒人千里的冷硬。不失美感,却也令人难以亲近。不怒自威的气势更是令人感到有些胆寒,或许还因为有超强武功加持,他几乎没有用什么力气,就把张毅辰从五叔的身上摘了下来,丢在地上。
张毅辰并未受伤,但他这个缺德父亲已经是头发凌乱,脸上也都是血丝,看起来很是狼狈。他还在破口大骂道:“你个小兔崽子,尊卑不分,连你爹也打!我要拉你去告官!弄死你!”
看热闹的人中已经有人喊了起来,“顾大人在这里!”
顾县丞本来不想管这样的事情,毕竟这是张家的家务事,或者还有那么几分不光彩。可是,被人喊破了身形,在这样混乱的情形下,的确也是作为东藏县官员要出面的时刻。他暗自叹了口气,才从一众看热闹的人群中走了出来,从小码头穿越看热闹的人群,走到了当事人的面前。此时,张家大郎张毅肃已经闪开了身,站到了一旁,玉树之姿令不少人都暗自赞叹。
顾县丞刚要张口,就看到张毅辰跪在地上哇哇痛哭起来,那模样也真是可怜至极。
“顾大人,你可得给我做主!这小子居然打他老子,真是反了他了!”张士庆捂着头和脸,极为气愤,也十分没有礼貌。
“你是县丞大人?”张毅辰跪在地上,可怜巴巴地看着顾县丞,“张士庆是我的父亲,我母亲亡故之后,他抢走了母亲留给我的全部家产,让我流浪街头。之前我三番五次上门找他理论,他都不认我这个儿子。我也是气不过,才动手打了他的。”
“咦?他刚才不是说你打了老子,这不是认了你么?”爱热闹的群众真是太多了,已经有人插嘴了。这么一来,不止是顾县丞停顿了一下,张士庆也忽然意识道自己说错话了,这事情要糟糕了。立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