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梦境,更加直观的显现出屈立煊与父亲所做之事,如若失败,下场会是何等惨烈。她生怕屈立煊为了自己耽误正事,
“他这三日都在这里吗?”
“将军这两日吃住都在这里,幸好将军身体健硕,不怕被小姐过了病气。”酒灵说完悄悄觑着艾露,试探开口,“我看屈将军对小姐倒是真心。”
听酒灵如此说,艾露不知因何,心中忽患得患失,踌躇不定,
“真心?你说我与他相识不久,短短不到两月,便能轻易交付真心吗?”
沉思良久的酒灵幽幽道,
“不是有句话叫,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吗?或许只是某个瞬间的悸动,便可让人不能自已,不是时间能够衡量的。”
艾露默默下来,酒灵陪着她相对而坐,忽来的寂静将窗外簌簌雨声吹落入房中。
“外面在下雨吗?”艾露随口询问,打破这短暂的沉默。
“是呢,下了快三日了,一直未停,也不见小。”酒灵似是突然想起何事,对艾露道,“昨儿姜公子冒雨来看小姐,奴婢见他袍摆全部湿透了,将军也不让他进来,看着怪可怜的。”
艾露轻轻勾唇一笑,
“他也就是担心我,屈立煊怎么不让他进来看看呢。当日在太清观他挡在我身前,倒是让我对他刮目相看,原本以为就是个只知风花雪月的公子哥,不想倒有一颗赤子之心。”
酒灵略有踌躇,思虑片刻,终是开口道,
“小姐,姜公子怕是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见艾露要张口询问,急忙道,“那日在山洞,小姐未着裹胸,又衣衫凌乱,当日姜公子应当是察觉到小姐是女子之身。”
艾露的眉头紧蹙,忧郁之色渐深,酒灵怕她多思不益,抚慰道,
“不过小姐也不必担忧,将军当时也是有所察觉的,既然将军一切如常,应当无事,小姐若不放心,待会问问便是了。”
此时卡迪去而复返,带来了军医,酒灵麻利起身将床前帷幔落下,开口将两人唤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