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王和昶最多再判一个流放之罪,罪不至死。可若裕子成死了,那确实要偿命。
消息传到王夫人耳中时,她急的如同秋后的蚂蚱,这几日她找了不少关系,可以说是能找的都找的了,都没几个人愿意伸出援手。
裕家权势滔天,谁也不想为了王家而得罪裕家,眼下裕家在朝堂上处处打压王家,与王家有关的,都被弹劾了。现在参王彧的折子,都堆满龙案了,皇帝随手拿起一本,全是关于他的。
弹劾的倒也不是他,而是王家的一些旁支。他们借着王彧的势,仗势欺人,欺男霸女,强占良田,行贿受赂,桩桩件件,令人发指。
在早朝时,皇帝气得直接将奏折砸在了王彧的脸上,王彧被砸了满头血,他诚惶诚恐的跪着,连冤枉也不敢言。
“限你七日内,将这些事情处理好,否则这乌纱帽也别要了,回家种田吧!”
皇帝还是气不过,又罚了王彧半年的俸禄。
如此一来,就更没人敢帮王家了,甚至都避着走,生怕与王家人多说一句话,就被裕家盯上。
王夫人跟王若娴母女为了王和昶的事情,四处奔波,短短几日,两人消瘦了不少。
云鹊这几日安心在府里养伤,哪里也没去,就老老实实窝在房间里,但关于王家跟裕家的消息,她是一点没落。
屋内烧了地龙,外面冰天雪地的,里面暖洋洋的,云鹊甚至都能打着赤脚在地上走。
只不过,她的脚才落地,就被端着一碗红糖水进来楚勿抓了一个正着。
他满脸责怪:“怎么不穿鞋子?”
云鹊只能将脚缩了回去,“屋里热。”
“热也要穿着鞋子,你这月事突然提前,前两日你疼得话都说不了,今日好些你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殊不知,这月事是她强行提前的,她受了伤,就算用香粉掩盖,也盖不住那股血腥味,尤其是像冬雪这种习武之人,对血腥味极其敏感。
她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所以她找顾行止要了一种能让月事提前的药。
那药伤身,若只用一次,也无甚大碍。
楚勿将碗递给云鹊:“把这个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