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明显了,就好像在刻意似得。突然,余阳手中凭空多出一把斧头,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对着面前精亚的胳膊就砍去。
“啊!”
精亚一直盯着余阳,明明已经看到她出手了,可想躲时却发现压根躲不开,下一秒,就感觉胳膊一阵刺痛,鲜血转瞬喷涌。
德力瞬间眼睛瞪大,这次却反应非常迅速张开双臂,站到精亚前面,着急怒道:“不可以伤精亚。”
精亚按住手手臂,愤怒的看着余阳:“你干什么?就算你是族长,你也不能随随便便动手伤人吧?”
众人回神,都有些惊讶的看着余阳。
谁都没想到余阳竟然说动手就动手,就因为精亚质疑了她两句?
“不会吧?”族长是这样的人吗?
“族长,你……”
就是从扶,都皱眉看着余阳,等她的一个解释。
余阳却自顾自的低头,把沾了血的斧头扔到地上,用沙土蹭掉了上面的血迹,接着示意从扶拿起。
从扶虽然不解,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拿起来。
余阳示意他把上面的沙土弄掉,又把斧头擦干净。
“族长,你这是……”
余阳这才看向愤怒的精亚,和保护他的德力。
“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伤了小崽子的主动承认,我还是会给他机会。”
德力这会已经回头,满心满眼都是精亚受伤的手臂,眼泪珍珠似得,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疼不疼?嘘、嘘,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明明十七八岁,可神情纯真的像个孩童。
有人迟疑:“族长这是什么意思?是说凶手是在他们俩人中间?”
“肯定不是德力!你看他也不像能伤人的人。”
“那……是精亚?”有人惊呼。
精亚瞬间扭头看过去,咬牙切齿道:“不是我。”
也有人试图为他解释,“应该不是精亚,你没看他手里拿着的是镰刀吗?”
“可族长不是说,德力才是去割茅草的人吗?为什么德力拿着的却是斧头?”
“呃……”
精亚有一瞬的语窒,半响,他又抬起下巴,解释道:“我的确是领了砍木头的任务,但我和德力两个人一起干,我砍累了就换他,他砍累了就换我。”
有人就恍然:“哦,好像是这样,我昨天就见他们俩在一块。”
“我听说德力和精亚……凑成伴侣了?”
“好像是这样,两人自从离开崽子屋,就睡在一个屋。”
说着说着,话题就说偏了。
余阳看着理直气壮的精亚,点点头:“你不是问我刚在干什么吗?”
她拿起紫外线灯,对着已经被擦的干干净净的斧头照上去。
“呵——!”
又是一阵倒抽气声。
“怎么会……”
就见,那柄明明才拿出来、并且被擦得干干净净的斧头,经过紫外线灯一照后,就出现了和德力手中斧头一样的痕迹。
有人观察的仔细,惊呼道:“这是……刚才血染上去后留下的,一模一样。”
从扶脸上满是震惊,再扭头看向德力和精亚时,已经满是警惕。
余阳收起斧头和紫外线灯,回头看着二人。
“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精亚一脸震惊,呆滞在原地。
而德力因为他的反应而有些疑惑,回头看了眼余阳,又不感兴趣的回头,继续对着精亚因为手松开而继续流血的胳膊吹吹。
眼泪还在不停的流,吸鼻子哽咽道:“不疼不疼,唔嗯,族长坏,不喜欢她了。”
余阳:“……”
这样一颗赤子之心,怎么会做出伤人的行为?
那么只可能是……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精亚。
精亚的神情逐渐松懈下来,甚至还有心情抬起另一只胳膊,在德力的脑袋上揉了揉。
“行了,傻子,别吹了,吹也没用。”
德力急的眼泪掉的更凶,“族长坏,不跟族长好了,就算有好喝的肉汤也不跟她好了。”
余阳:“……”
她摸了摸鼻子。
这时刁冒才像是反应过来一样,猛地冲过去,抓着精亚剧烈摇晃。
“你、是你……为什么?我对你们那么好,你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崽子?”
精亚被摇晃的上身乱动,却是嘲讽的对着刁冒一笑。
“你对我们好?”
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