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孩子一起学习。
他很刻苦,晨兴夜寐。半大的孩子,从不叫苦,懂事的让人心疼。
云鹊远远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一脸欣慰道:“你将阳哥儿的教的很好。”
白雪眉眼温柔:“他跟他父亲很像。”
“能与我说说二哥吗?我小时候最期待的事,就是盼着他们回来。”
云鹊对她的几位兄长,没有任何记忆,长兄她隐约还有一些印象,在她为数不多且模糊的记忆里,他是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至于二哥,三哥,他们二人跟着父亲待在边关,她未曾见过。
若不是狗皇帝,那年回来的就不是他们的尸体,而是活生生的他们。
两世她最大的遗憾,便是没能在父母膝下承欢,也未能与她两位兄长见面。
白雪当即便与她说起了她两位哥哥在军中的趣事。
这时,一名小兵寻了过来。
“将军,京城来消息了。”
云鹊接过密信,一目十行看完后,脸色蓦地阴沉的可怕。
她父亲竟成为了通敌叛国的反贼,而她也被朝廷通缉。
她顿时气笑了。
云家军听到这个消息后,也个个气的脸红脖子粗,他们跟着将军打过上百场战役,每一场都是拼着性命打出来的,没想到他人都去世这么多年了,还被泼了这么一盆脏水!
只恨不得立马将散落在各地的云家军都召集起来,杀进皇宫之中,屠了那昏君,还云将军一个清白。
说来也是可笑,谁能想到真正的通敌叛国者,其实是他们大楚那高高在上的帝王。漠北十三座城,是他十一年前,为了杀死将军,与匈奴做了交易,亲自割让出去的。
将军死后,他派了心腹镇守漠北,这消息也就被死死压住了。
季不言也就是知道了这个真相,所以才被追杀。
没想到,他竟恬不知耻的将这一切都推到将军身上。
面对义愤填膺的云家军们,云鹊只能先安抚他们:“别急,我们迟早会一件件一桩桩,连本带利,全部讨回来的!”
她走向沙盘,与他们商量起夺回下一座城池的作战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