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沉浸在震惊狂喜之中,想到先前对裴钰的无礼,又有些忐忑。忽闻此言,他面红耳赤,紧抿双唇,羞于接受这份“施舍”。
裴钰看向落落:“你解决。”
落落拿起教棍,看向轩辕破:“你自己说。”
轩辕破梗着脖子,一言不发,那架势摆明了:打死也不说。
落落无奈,望向裴钰:“先生,这可咋办?”
裴钰看向轩辕破,语重心长:“不接受任何同情或帮助,有时并非骄傲,而是愚蠢。”
轩辕破挠挠头,满面苦恼:“我知道,就是做不到。”
裴钰轻叹一声,不再言语。
落落心头火起,问道:“你怎样才肯留下来?”
轩辕破面露难色:“我又不是国教学院的学生。”
落落眼睛一亮:“这简单。”
“啊?”
“让你成为国教学院的学生便是。”
“啊?”
“无需考试。”
“啊?”
落落征得裴钰同意,从抽屉取出名册,研墨蘸笔,递到轩辕破手中。
轩辕破张着嘴,握着墨笔,瞅着名册上仅有的两个名字,觉得此事太过儿戏。国教学院即便式微,好歹也是青藤六院之一,这般随意写个名字就能入学?思来想去,他还是一笔一划落下自己的名字,字迹生硬,笔法笨拙。
落落笑道:“恭喜你,成为国教学院第四名学生。”
轩辕破追问:“院规是什么?”
“没有院规。”落落脆生生地说,“先生说的话就是院规,先生让你做啥,你就做啥。”
轩辕破一脸困惑:“没有院长,或者老师?”
“先生就是院长。”
“先生就是老师。”
“当然,先生也是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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