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见了宜修这幅癫狂的模样,丝毫不觉得害怕,只觉得心疼。
可她也知道自己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只能默默的陪伴着。
宜修以为齐月宾已经给年世兰下了落胎药,相当于又除去了一个孩子,她心情颇好。
她一直在等着月华院那边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来,可等啊等,一直等到了将近两个时辰后,也没有能够等来好消息。
“剪秋,月华院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吗?”
宜修再一次询问身边的剪秋,神情已经极其不好看。
剪秋摇了摇头:“福晋,还没有,月华院里没有传出任何消息来。”
“福晋,会不会齐格格压根没有对年侧福晋下那个药,否则按照那药的药性,不可能这么久还没有消息的。”
宜修听了这话,手中的力道一大,就将手中红色的珊瑚珠串给扯断了。
随着珠串断了,大珠小珠落玉盘,几十颗珊瑚珠子都掉落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剪秋担忧不已:“福晋”
宜修完全不关心断了的珠串,她只抱着怀里的东西冷冷的讽刺的笑了起来。
手上戴着的护甲尖锐,稍稍一用力,就将掌心给戳破了,溢出鲜艳的红色的血。
“原来,齐月宾对年世兰的姐妹感情情深至此,竟连王爷的心思都不顾了。”
她以为用王爷的心思来命令齐月宾,齐月宾会愿意除掉年世兰肚子里的孩子。
却没想到齐月宾竟然没有这么做。
年世兰有什么好,比王爷的命令还要重要。
她刚刚还在嘲讽她们之间虚伪的姐妹情意,却在这一刻感受到了耻辱。
对比她和姐姐之间明明是亲生姐妹,却依旧可以下起手。
齐月宾这一做法,相当于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到了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