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嘉将最重要的北大门交给了卢郢。~求′书¨帮- ′冕+肺\悦^渎.
知道他是能文能武,心细如发的武将,可当此重任。
他也知道柴荣心智坚毅不会因为一封信件而动摇心神,但是李从嘉的志向确实为收复燕云十六州,才可称帝。
一切冥冥之中,全看未来发展。
但是他也知道,经此一战,天下人都将会知道永定军的名号,硬抗大周数十万军卒,一州之地,挡住天下雄兵,具有天下称雄的潜质。
此时他麾下永定军,确实需要休养生息。
“司马耀、胡光亮诸将,各率本部,暂归卢郢将军节制,协力守城,协助安民!待局势稳定,论功行赏,孤绝不吝惜爵禄田宅!”
“即刻从府库拨付钱粮,大犒三军!阵亡将士抚恤,加倍发放!伤残者,妥善安置,官府养其终身!孤要让所有为光州流过血的将士知道,他们的牺牲,永定军铭记!”
李从嘉说完此话之后,思忖周围形势又说道。
德胜军节度使孙汉威、清淮节度使刘仁赡。
“此二公,于我军困守光州之际,或出兵袭扰周军侧翼,或开放粮道暗助,虽力有未逮,然雪中送炭之情不可忘!备厚礼遣能言善辩之士,持我亲笔信函,代孤致谢!言辞务必恳切,重申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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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武昌何敬洙……壁上观火,坐视友军苦战,其心可诛!”
李从嘉眼中寒光一闪,“然其地处要冲,扼守长江水道,眼下不宜翻脸。命李雄,率新整编之水军一部,巡弋鄂州江面,‘操演’为名,旌旗务求鲜明,鼓角务求震天!再遣一强硬使者,直入武昌府!告诉何敬洙。
“其一,立刻无条件开放所有通往光州之水道、陆路关卡,不得阻挠商旅、粮秣、人员往来!其二,降低乃至免除我永定军商税!若敢阳奉阴违……哼,新蔡之火能焚周粮,武昌之火,亦能焚其水寨!”
赤裸裸的武力威慑和利益索取,逼迫何敬洙就范,同时为未来图谋鄂州埋下伏笔。
“诸君!”
李从嘉最后环视众人,声音沉稳而充满力量。
“光州血战已毕,然我辈征程,方启!柴荣之败,非我之终胜;光州之安,非我之终点!”
“气吞万里如虎之志,当铭刻于心!整军经武,恢复民生,外抚强邻,内固根本——待来年春暖,孤,当与诸君共谋北进!复我汉家河山,雪洗石晋之耻!此志,天地共鉴!”
“谨遵主公之命!气吞万里,复我河山!”
堂下诸将,无论新老,无论本地还是嫡系,皆被李从嘉这环环相扣的战后安排与气吞山河的志向所激励,齐声应诺,声震屋瓦,连窗外的风雪似乎也为之一滞。山叶屋 已发布嶵新章結
会议散去,李从嘉独自走到廊下。
漫天大雪依旧无声飘落,将光州城内外覆盖成一片纯净的银白。远处,依稀可见民夫在司马炫的组织下清理废墟,士兵在卢郢的指挥下加固城防。
寒冷刺骨,但他的心中,却燃烧着一团火焰,团焚尽强敌、气吞万里的火焰。
这场大雪埋葬了过去的惨烈,也孕育着新的生机与更加磅礴的未来。
他的目光,已然越过这白雪皑皑的光州,投向了更遥远的北方,那片被契丹铁蹄践踏、魂牵梦萦的故土,燕云十六州。
李从嘉率兵这番,潭州城,十余天的时间,便是回到了潭州城。
随着这十余天事情发酵和传播,永定军之名,天下震荡。
与此同时李从嘉得到了一个消息,柴荣麾下第一大将张永德,箭伤复发,不治身亡。
张永德是柴荣最大的支持者,也是军中的实权派,借此机会,赵匡胤继承了很多权力,反而是李重进,隐隐有落后于赵匡胤。
李从嘉前些日子的书信固然有动摇柴荣心智的意图,更多是为了这次南征之战盖棺定论。
此时李从嘉已经回到潭州城。
妻子周娥皇,侧室徐蕊儿,黄莹儿出门迎接。
周娥皇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