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羽”号、“宇治”号、“伏见”号共6艘军舰。
我方“海筹”号、“海容”号被击沉,“宁海”号薄弱的舰体损伤很大,舰体向右倾斜。
会议室里,“宁海”号舰长陈宏泰正与陈厚甫大声争执。
“宁海”舰必须退出战斗!”
“司令,我们还能战斗!”
“宁海”舰已经进水甚多,舰体向右倾斜,怎么战斗?”
陈宏泰梗着脖子不说话,如同公牛一样瞪着眼前的上官。
“为了阻击日寇,我自沉了海琛防护巡洋舰,大不了明天我随“宁海”舰一起再沉入长江。”
“宏泰,宁海舰如再挨炸,军舰沉没就只在转瞬之间。
作为主力舰,我希望可以保留下它。”
陈厚甫拍了拍堂弟的肩膀,语气沉重道。
“司令…”
日本海军“赤城”号航母上。
长谷川清已经连砍三个人,如果昨天的战斗是损失惨重,今天的战斗就是痛彻心扉!
战机的损失就不说了,军舰被击沉6艘,那是心痛得无法呼吸啊!
进入华国战场以来,海军还从没有过如此巨大的损失。
一个不好,自已引咎辞职都算好的,说不定就得切腹谢罪!
“命令舰载和航空飞行支队,所有战机为天皇尽忠!”
下方的舰长彼此面面相觑,看着长谷川清要吃人的眼神,所有人只能大声答道:
“嗨伊!”
大战前夕的江阴水面上,微风轻拂。
波澜不惊,月色如银。
军舰的甲板上,军医们脚步匆匆,担架上抬着受伤的士兵。
他们的绷带渗出血渍,在月色下宛如一朵朵诡谲的花。
年轻的水兵李汝同半躺在舱室角落,疼得牙关紧咬,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一旁战友紧紧握住他的手,轻声安慰,试图分担这份痛楚。
稍远处,几个士兵趁着这难得的间隙,倚靠着炮身沉沉睡去。
他们脸上的硝烟还未洗净,疲惫刻进每一道皱纹里。
身上的军装破破烂烂,挂着干涸的血痂。
有个老兵,梦中还呢喃着战术口令。
时不时挥舞一下手臂,好似仍在枪林炮雨中搏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