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
“棒梗。”秦淮茹站在门口,目睹棒梗被带走,急忙跟了上去。
“离我远点,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面对秦淮茹,棒梗怒目而视,显然已经被贾老太太彻底洗脑。
“警察同志,棒梗他还只是个孩子,请你们放他一马,我求求你们了。”秦淮茹泪流满面地乞求。
“放他一马?”治安队长冷笑一声,望向秦淮茹:“你知道他们犯下了什么样的罪行吗?偷走两张手表票,等着坐牢吧。”
听到这些,秦淮茹几乎要晕倒。
院子里能有两张手表票的,只有何雨桥。
显然是棒梗趁其不备,偷偷将它们带回了家。
秦淮茹对于他的偷窃行为,曾多次加以训诫,然而每当她打算严惩时,总是被贾老太太以孩子年幼为由阻挠。
这次他竟偷走了手表票,被治安队长查明真相。
“证据确凿。”治安队长手持两张手表票,询问何雨桥:“这可是你丢失的票证?”
“队长,我们还找到了这些。”就在此刻,几位民警从屋内步出,手中之物令人瞠目。
“除了粮票、肉票,还有整整十斤白面。”
邻里见状,无不哑然。
手表票暂且不提,单是八张肉票,就已足以掀起波澜。
在这样一个年代,能有点肉末调味已算奢侈,而贾家却盗走了八张肉票。
“真是无可救药。”一大爷失望地叹息。
他身后,阎埠贵也愤愤不平地挤了过来。
他先前就忧心自己的票证,如今得知是贾家所作所为,更是怒火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