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合情合理,谁都觉得没问题。
胡亥?
赢子季不屑地撇了撇嘴。
胡亥那小子不学无术,啥都不懂,能管好官盐行才怪。
到时候还不是世家在背后操控,胡亥就是个摆设罢了。
“让胡亥分担些压力,倒也未尝不可……有何不妥吗?”
见赢子季一脸无语,扶苏摸了摸头。
他作为长子,从未有过争权之心,反而觉得应该兄友弟恭,甚至还想帮胡亥一把。
那呆呆的样子,看得赢子季牙根痒痒,恨铁不成钢。
“扶苏长兄,你虽有些憨直,但能力还是有的,胡亥那家伙除了玩乐,还能干啥?让他去管这些,不是误国吗!”
扶苏:“……”
不赞同就不赞同呗,怎么还把我牵扯进去了。
他又开始躺平了?
这话可不是光说胡亥,连他都给训了进去。
大臣们个个哑口无言。
这在上朝呢,小公子你当着满朝文武和陛下的面,怎么敢直接训斥你长兄扶苏?
看来小公子就算在陛下面前,也不懂得收敛。
“胡亥么……”
赢政听到这个名字,眉头微微一皱。
以前,除了赢子季,胡亥是他最宠爱的儿子。
可那梦里,胡亥竟然把大秦给败了个精光!
现在再听到这名字,心里只剩下恨铁不成钢和痛心。
“胡亥的性子,不适合处理国家大事,让他去翰林院修身养性吧,这事别再提了。”
声音如同天威般震慑。
大臣们听出其中的怒意,面面相觑,都摸不着头脑。
怎么陛下对胡亥突然这么不待见了?
冯去疾搞不懂,但察觉到始皇的不悦,也赶紧闭嘴。
“关于塞北的战事,各位有什么看法?”
赢政语气平静,显然不想在胡亥的问题上多费口舌,仿佛已经不想再提他。
塞北的匈奴,才是今天最要紧的事。
“陛下,探马急报,匈奴左贤王和右贤王已调动大批人马,正朝我边境进发。”
“看来这次不是寻常的劫掠行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