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头哨尖锐的鸣响划破夜空,闻景焕藏身的地道出口处,十余道黑影如鬼魅般翻上齐王府墙头。&E3¤Z???小/·]说*网¥: ???免^o2费2\阅?$读?#!
为首之人腰间悬挂着恒王府上特有的鎏金狼爪纹玉佩,正是恒王的心腹将领漠北。“王爷。”他压低声音向闻景焕颔首:“我等已经动手,此刻除了那两位明面上的府兵,太子的暗桩都解决了。”……另一边,柴房外的混战进入白热化。萧妄手持长剑,剑影如银龙翻舞,将太子卫逼退数步。卿梦萱握着短刃,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余光瞥见萧妄的金吾卫中有两人悄悄往地牢方向移动,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她侧身贴近萧妄,在刀剑相击的轰鸣中喊道:“殿下!太子怕是要对恒王下手!”萧妄剑势微顿,眸中闪过冷芒。他旋身挥出一道剑气逼退近身的敌人,转头对身旁亲卫下令:“带卿姑娘去地牢!本王倒要看看,萧蘅还能耍什么把戏!”卿梦萱被两名金吾卫护着冲向地牢,途中却见一队太子府死士从侧廊杀出。为首之人面罩黑巾,手中淬毒匕首直取她咽喉。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如闪电般掠过,漠北狼头弯刀精准格开匕首,反手一刀将死士斩于马下。“姑娘。”“王爷让我务必护你周全。”漠北简短交代后,便带着亲卫与死士缠斗在一起。地牢深处,昏暗的火把摇曳不定。恒王被铁链锁在刑架上,却依旧神色淡然,听到脚步声抬头望去,看到卿梦萱平安,微微松了口气。“你不该冒险。”“现在整个楚都都乱成一团,你我无论如何都出不去了。”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太子萧蘅带着一队侍卫出现在地牢入口。“恒王殿下,别急着叙旧。”萧蘅冷笑,手中火把照亮他阴鸷的脸,“本太子奉母后懿旨,特来‘审问’通敌要犯。”他挥了挥手,两名侍卫抬着一口黑箱走进来,箱中赫然是太子府特制的刑具,泛着森冷的寒光。就在萧蘅准备动手时,一道清亮的声音从地牢外传来。“太子殿下,这地牢怕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萧妄手持滴血长剑,缓步踏入地牢,身后跟着百名金吾卫。他瞥了眼地上的刑具,嗤笑道:“恒王身为我府上贵客,理应由我护卫周全。”“您这么大摇大摆的进了我的府邸,还想抢我的人……”“这不合适吧??”萧蘅脸色骤变,刚要反驳,闻景焕的身影也出现在地牢口。他高举乌木匣,朗声道:“诸位请看!太子所谓的‘通敌密信’,不过是用三年前的火漆伪造之物!”“这枚印章内侧刻着‘楚匠李三刻于三年前’,足以证明太子蓄意构陷!”地牢内顿时一片哗然,萧蘅的侍卫面面相觑,手中兵器不自觉下垂。“你……又是你!”萧蘅脸色涨红,怒吼道:“一派胡言!你上次搅乱我太子府一事本宫还没跟你算账,如今又来乱我军心!”说着便要下令动手……而下一秒,一阵急匆匆脚步声响起,却见皇后的贴身太监匆匆赶来,尖着嗓子喊道:“陛下有旨!” “齐王、太子即刻入宫,恒王暂由齐王看押!”萧蘅如遭雷击,踉跄后退半步。萧妄却从容地行了个礼:“臣弟遵旨。”他转身看向恒王,意味深长道:“太子,你如此急于同室操戈,这笔账我们也该算一算了。”卿梦萱握着短刃的指尖微微发颤,望着萧妄向传旨太监躬身时衣摆下若隐若现的金线蟠龙纹,耳畔轰鸣着萧蘅不甘的怒吼。她忽然想起半月前萧妄翻阅古籍时漫不经心的模样,那时烛火映着他眼底的慵懒……哪有半分此刻从容掌控全局的锋芒?“齐王殿下好手段。”闻景焕冷笑着踏前一步,腰间狼头玉佩随着动作轻晃,“故意放任太子构陷自己,再借我们之手揭穿阴谋。”“如今圣旨在手,萧蘅同室操戈已成定局,这下是连储君都能拿捏了。”他话音未落,萧妄已抬眸看向他。正是三日前客栈暗巷里,那个险些用淬毒箭矢取他性命的刺客。“原来是摄政王亲临。”萧妄忽然笑出声,剑锋随意一甩,血珠溅落在萧蘅脚边,“那日在醉仙楼,本王就该猜到,能如此精准射出那一箭,还能在太子府中从重围之中杀出的,还能有谁?”他刻意拖长尾音,字字如刀:“只是不知,摄政王殿下射向卿姑娘的那一箭,究竟是失手,还是另有深意?”“亦或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