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温娄前途似锦,如今看还算门当户对,再往后就是蒋家高攀。=@)完°3*本±?&神{站¨?° .)%首D发?
“柳国公这次回京,应该是想为女儿定下亲事,朕听说崔弘义那小子三天两头儿往柳家跑,卓珩外出办事未归,可是吃了大亏。”
“陛下,定亲又不是买东西,要讲究先来后到,先到先得。”
皇上语气中透着无奈:“话是这么说。柳国公别的都好,就是在姑父的事上太小心眼儿。”
夏温娄:被夺心头挚爱,换谁能大方?
想起萧卓珩最初的计划,夏温娄道:“陛下,朗国公和柳国公两家平日不串门儿吗?”
“没有姑姑陪着,姑父都进不了柳家的门儿。”
啧啧,这得有多大怨气啊!
“柳小姐不是和萧师兄一直有书信往来吗?应该不至于那么轻易被人挖墙脚吧?”
皇上冷哼:“你是不知道崔弘义那张嘴多会哄人,偏偏柳国公就爱听。”
说起哄人,夏温娄还没见过比他弟弟更会哄人开心的。
“陛下,萧师兄心中有成算的。”
皇上不禁狐疑:“他有什么成算?”
夏温娄嘴角不自觉上翘:“他应该跟臣的弟弟有什么计划,您不必着急。¨s′o,u·s+o-u`2\0-2`5+.?c¨o*m?”
皇上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跟谁有计划?”
“臣的弟弟。”
皇上只觉不可思议:“你弟弟读书比你还好?”
怎么扯到读书上了?虽然夏然聪明,但他是个如假包换的小孩儿,读书上跟自己还真不能比。
夏温娄实话实说:“那倒没有。不过他比臣会讲话,更会哄人。”
皇上不解道:“又不是你弟弟要娶柳小姐,他会哄人有什么用?”
“陛下,这叫曲线救萧师兄。”
还曲线,真是不着四六。皇上对这俩人不抱任何希望,实在不行,他决定让太上皇豁出面子求柳国公高抬贵手,说什么也要让卓珩把柳小姐娶回家。
没过多久,景云成那边传来消息,已找到藏银,赤杉树下便是入口,而寿园不过是幌子。
通过彻查利源钱庄,竟然发现怀王还在这钱庄参有一股。粗略统计,两处的金银珠宝等加起来,价值约五十万两白银。
如果去查的人不是景云成,皇上肯定会怀疑官员私吞。唯一的解释是,怀王留了不止一手。
只是怀王的案子不宜再拖下去。
自从夏温娄升了侍讲,经常留在皇上身边办事。?/求!′?书?帮? (?_首×?-发+皇上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现在处死怀王,便想问问夏温娄的意思。
“温娄,怀王的案子不好再拖,你觉得现在处置合适吗?”
这别有深意的话,夏温娄听出来了,反问道:“陛下是在顾虑什么呢?”
“这些年怀王敛财从未间断,怎么也不可能才几十万两。”
“陛下是想找出剩下的银子,还是想留怀王一命?”
皇上嫌恶道:“此等败类,朕留他的命作甚?”
“怀王不告诉我们,不代表他不会告诉儿子。连不讨喜的儿子都得知两处藏银之处。得宠的岂不知道的更多?”
“你是说……”
“原还想着找什么借口留柴定淳一命,现在看来倒是有个现成的借口。供出怀王藏银的地方,可免一死。”
谋反是十恶不赦的大罪,若不严惩,无法彰显皇权的不容侵犯。皇上迟疑道:“这会不会太轻了?”
“怀王家中人口众多,知道藏银的有限,免不了几人的死罪。咱们现在缺银子,能薅一点儿是一点儿。”
话说的相当糙。不过皇上已经适应夏温娄的思维方式,觉得还挺有道理,便点头同意:“好,就这么办。”
很快,怀王的处置下来了。
怀王凌迟处死。其同族十六岁以上男丁,尽皆斩首;十五岁及以下男丁,发往烟瘴之地充军。
怀王家中女眷,除年逾六十及襁褓婴孩外,悉数没入教坊司为奴,或配与功臣之家为婢,永为贱籍,世代不得翻身。其党羽亦当按律严惩,以儆效尤。
至于柴定淳,太上皇的意思是,人可以不死,但世上不能再有柴定淳这个人。所以,并未在明面上赦免,而是私下将人放了,不得私自入京。
怀王妃未参与谋反,念及特殊情况,虽不必没入贱籍,却要圈禁在京城。
皇上特许柴定淳与怀王妃再见一面,至此,母子二人便要天各一方。柴定淳已无可托付之人,思来想去,将怀王妃托付给夏温娄,希望他能看顾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