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廷沉声吩咐差吏。
王一郎到了皇城司狱,都不用官差审问,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把王二郎做的那些事,也都揽在自己身上。李持安没让纪晏书跟着他来皇城司狱接霄哥儿,怕她又被吓到了!其实,他知道纪晏书并不是被甘若醴审问犯人吓到的。纪晏书胆识过人,要是审问犯人就轻易把她吓住,那她就不是纪晏书了!纪晏书不肯说,他不识趣地追问,反而会伤到他们之间的感情!“持安哥,我好想你啊。”牢门一开,洪霄就出来一把抱住他日思夜想的好哥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想得弟弟心都碎了!”半大小子力气挺大的,抱起人来还挺有劲的。李持安一手揪耳朵,一手推往他身上抹眼泪抹鼻涕的表弟。“别乱抱,你嫂子看见了,以为我有断袖之癖,不正经!”洪霄嘻嘻一笑,“嫂子就喜欢持安哥你不正经的有趣,持安哥要是正经呆板,循规蹈矩,嫂子就不会二嫁你了。′w·a_n\z~h?e*n.g-s¨h`u?.′n/e¨t.”李持安挥挥手,“走吧,舅公在外头等着你呢。”“走咯。”才走几步,洪霄就看到牢里的王一郎,碎骂道:“我呸,没良心的玩意儿,亲爹你都杀了,污蔑是我杀的,还用你爹讹长生局骗钱。”“你这种人,就该下油锅,进十八层地狱。”李持安看了眼王一郎,王一郎年少就有才名,本该前途似锦的,可惜行差踏错,毁了所有。这个笑容骇人,听得他们脊背发凉!王二郎挣扎出来,跪下来磕头,“都是兄长杀的父亲,我不敢不从啊!”“是兄长郊外挖了甘遂草,捣碎挤汁,灌入父亲常服的药里。”“我劝过大哥,可大哥置若罔闻,还胁迫我作为帮凶,不然连我也一起杀了。”“求大人明鉴啊!”“王二郎,你……”王一郎着急了眼,正要指责时,母亲蒯氏却晕了过去。他忙去扶,却被亲弟弟一把推开,弟弟哭泣,眸色中带着憎恨。“大哥,你已经害了父亲了,还要害母亲吗?”“你去死啊,你这个杀人凶手,不许你碰母亲!”亲弟弟的控诉让他愣住了,但也只是一瞬,他就清醒过来了。他杀了父亲,可若是他也把弟弟咬进地牢陪他,那母亲怎么办?父亲有那么多小老婆和儿女,她们可不会放过母亲!他要留一个人照顾母亲,这个人就是此刻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亲弟弟!他只恨父亲,不恨母亲!“是啊,是我杀了亲爹,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干的。”齐廷、韩晚浓他们吸了吸泛酸的鼻子。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啊!王二郎将自己的责任全都撇给大哥,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小人!对于亲弟弟的反咬一口,王一郎却不辩驳一句,反而承认了所有,把弟弟的罪行摘了个干净。真不知他是好人还是坏人!老太太也很会审时度势,晕得恰到好处,弃车保帅,至少还有得剩!“把王一郎带回皇城司!”齐廷沉声吩咐差吏。王一郎到了皇城司狱,都不用官差审问,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把王二郎做的那些事,也都揽在自己身上。李持安没让纪晏书跟着他来皇城司狱接霄哥儿,怕她又被吓到了!其实,他知道纪晏书并不是被甘若醴审问犯人吓到的。纪晏书胆识过人,要是审问犯人就轻易把她吓住,那她就不是纪晏书了!纪晏书不肯说,他不识趣地追问,反而会伤到他们之间的感情!“持安哥,我好想你啊。”牢门一开,洪霄就出来一把抱住他日思夜想的好哥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想得弟弟心都碎了!”半大小子力气挺大的,抱起人来还挺有劲的。李持安一手揪耳朵,一手推往他身上抹眼泪抹鼻涕的表弟。“别乱抱,你嫂子看见了,以为我有断袖之癖,不正经!”洪霄嘻嘻一笑,“嫂子就喜欢持安哥你不正经的有趣,持安哥要是正经呆板,循规蹈矩,嫂子就不会二嫁你了。”李持安挥挥手,“走吧,舅公在外头等着你呢。”“走咯。”才走几步,洪霄就看到牢里的王一郎,碎骂道:“我呸,没良心的玩意儿,亲爹你都杀了,污蔑是我杀的,还用你爹讹长生局骗钱。”“你这种人,就该下油锅,进十八层地狱。”李持安看了眼王一郎,王一郎年少就有才名,本该前途似锦的,可惜行差踏错,毁了所有。这个笑容骇人,听得他们脊背发凉!王二郎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