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萱心头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李珩:“你……该不会是你……”
听出她的言下之意,李珩脸色一黑,微微用力,将她的话撞碎在空气中。*x·i?a,o·s+h/u,o.n_i!u\.`c~o.m\他黑着脸,咬牙看着她,哑声道:“我在你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形象?我再怎么混不吝,也不至于亲自动手,给他做那种事儿。”刘萱咬了咬唇,眸中闪过一丝笑意:“那他是怎么解决的?”李珩显然有些不想提,瞪了她一眼:“这种时候,老提他作甚?”刘萱抱着他的腰,撒娇道:“我想知道嘛。”李珩皱了皱眉,深深撞了几下才哑声道:“我说过,医和毒不分家,能让他身不能动的,显然是与毒有关,其效果与僵直散类似,而且媚药其实本身也是一种毒。我不擅长医治,但解毒还是可以的。”“只需要等到他毒发,看他到底是什么症状,再对症施以药物,虽不能全解,但解了他的僵直药性,能够自己解决,还是没问题的。”刘萱轻吟了一声,喘息着道:“他是一国之君,你怎能这般行事?再者,他是你大哥,你怎么……”啪!李珩狠狠撞了一下,看着她抬起的头,哑声道:“再提他,我不介意今晚就死在你身上!”刘萱:……不提就不提!屋内温度渐渐攀升,肉体的撞击声与低喘和呻吟交汇在一处,夜色渐浓。-k/u`n.l,u^n.o*i*l,s\.¨c·o+m·李瀛躺在床榻上,看着帐顶,黑眸沉沉。共感让他清楚的知道,李珩那边正在发生着什么,事实上从他被困在此处开始,他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儿。其实若他真要同李珩拼个鱼死网破,也并非没有一战之力,毕竟皇宫过半都控制在太后手中,更何况,还有他的人。他只需要闹出一点动静,便能阻止这场李代桃僵。可李瀛终究还是没有那么做。除了因为顾忌着兄弟情义与共感之外,更重要的,是他知晓刘萱的态度。从前她就未曾拒绝李珩,昨日在宁王府她也不曾拒绝,今日定然也不会。与他们兄弟二人对她死心塌地不同,她对他们即便有情,那也是随时可以抽身的云淡风轻。她重情重诺,可重的却并非是他们想要的那种情。李瀛相信,若是他与李珩陷入绝境,她定会拼尽全力相救,但他们平安无事,那她只要做完自己的事情,便能来去自由。她不会为他停留,也不会为了李珩停留。但若是他和李珩一起呢?是不是就能留下她,或者将她留的更久些?所以当李珩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殿内,说他已经派人守住了整个大殿,要等着他药性发作,看看能不能解,若是能便要取代他去承乾宫的时候,李瀛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便应了一声好。*x~z?h+a-i!s+h,u!.~c¨o_m-其实李珩也是知道他的选择的,否则也不会直接来寻他,道明目的。他也好,李珩也罢,他们心里都清楚,他或者他,在他心中的位置和份量都不够重。双生子的默契,让他们做出了同样的决定,但终究还是事关男子尊严,走了个形式,将自愿变成了看似迫不得已。“陛下”已经去了承乾宫,所以这屋内,就只能算作无人,自然也无人送水,清洗。屋子里蔓延着特殊的气味,已经发泄过一次的身子,此刻又灼热难当。 加上共感和药性发作,此刻的李瀛又是坚硬如铁,将薄薄的亵裤,顶了起来。先前残留的污渍将亵裤紧紧的黏在身上,勾勒的一览无余。快感再次累积,药效越来越重,李瀛闭了眼,轻抿薄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朝下探去,拉下亵裤一把握住,跟着共感的节奏,缓缓动了起来。李瀛闭了眼,脑海中满是刘萱动情的模样。床榻上的李珩,感觉到他的动作,顿时更加猛烈的冲撞起来,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从前我觉得共感是一个累赘,可现在,突然觉得,上天的安排自有缘由,这样也不错。”刘萱微微眯了眼,轻喘着娇声道:“你说什么?”“没什么。”李珩低头轻咬了她小巧的耳垂,哑声道:“在说,你是个妖精!”刘萱闻言笑了笑,没有应答。人嘛,就要该奋斗时奋斗,该享受时享受,该聪明时聪明,该糊涂时,即便知晓,也要装作糊涂。即便这世上确实有至死不渝的爱情,但那也是极其罕有。相信自己遇到的便是,那只会落得同她爹爹一样的结局。恋爱脑不是不可取,而是要有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