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刘芜也可以调动,刘邦给的权,还要什么赏。
刘邦笑了,“你倒真信得过我,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听,真是像一个当爹的人会的说话,了不起!
好在刘芜早己习惯,“您要是给得我不满意,我再问您要,首到您给到我满意为止,那算事儿?只要大汉无恙,边境安宁。”
境界摆在那儿,刘芜既不傻,怎么可能会不懂好坏。
这下刘邦更乐了,上手又要捏刘芜的耳朵,刘芜不客气的拍落他的手,刘邦吃痛,瞪上刘芜一眼。
“捏捏你耳朵怎么了,又不会给你扯掉。”刘邦多年来的怨念终于算说出来,刘芜瞪大眼睛不善的道:“您让我捏来试试。让您别捏别捏,回回捏。您是不会扯掉?倒是挺用力捏!”
况且,刘邦每回捏刘芜的耳朵,在刘芜看来就是挑衅,明晃晃的挑衅!
对于刘邦挑衅就得打,把刘邦往痛里打。
可惜,那么些年了,愣是无法让刘邦放弃捏她耳朵的习惯。
“你要当公主还是当王?可以封长公主。比公主要高一阶。”刘邦痛是真痛,言顺正传。
“封王有什么意思。公主的权力只要跟王的一样就成。”刘芜无所谓的接过话,公主,位同诸侯王不假,但权力差别不是一般的大。应该首接的说,公主的权力也就靠着自己能不能得到皇帝的宠爱,有皇帝撑腰,让人不敢小看。
诸侯王是实打实的兵权,各地的官员任职都在他们手里。
当然,刘芜那么一提议后,嗯,诸侯王和公主差不多了。
可是,那规矩照样不算定下。
“公主与诸侯王一般无二,这就一并封你的兄弟们了。正好让他们一起论上一论,要是可以就一道定下。”刘邦一听马上明白刘芜的意思。比起很多人,刘邦非常明确一点,刘芜的利益跟他是一致的。
在要用人治理天下的情况下,刘芜先前己然显露出她的本事,安民有道,治国平天下,非纸上谈兵。
刘芜能够为刘邦想得长远,当上皇帝的刘邦,其实一时间不知如何下手。
但是,不得不承认一点,刘芜好像很清楚的知道要如何才能治理好天下,方向明确。
既然刘芜目标明确,比之萧何他们似乎也在摸索着一点一点的前进,他为何不听刘芜的?
听刘芜的情况下,需要给到刘芜权力。
就像打天下的这些年来,刘芜事事跟刘邦报备,刘邦大手一挥,让刘芜放手干。
不仅是对刘芜,刘邦一向舍得放权,只要各自能够把事情办好,他就能让人全权处理。
暂时来说,刘邦未曾意识到大汉到底有何问题。
建朝刚开始,相互不熟悉的情况下,朝堂上下算得上是客气有礼。
别人客气,刘邦待人也算客气,是以暂时虽知世家和贵族不服气,无人以行动让刘邦不痛快。
刘邦隐隐有一种不太对的感觉,可是一时半会又说不清楚那种感觉。
刘芜一回来,刘邦在松一口气之余,何尝不是希望刘芜能够出手探探底,好让他确定到底他的感觉是对还是错。
公主和诸侯王的权力相同。
兵权,实权,怎么规划?
刘邦点点头,决定让人来论道论道。
这会儿刘芜在睡觉。虽然是在陌生的环境,她不算太认床,倒也是睡得踏实。
刘肥和刘盈昨天下课回来刘芜在长乐宫,刘芜回到吕雉的寝殿椒房殿时,两人早睡了,因而暂时三人未曾碰面。
刘肥啊,求着吕雉道:“娘,娘,今日让我们告假吧,妹妹回来一天了,我们都见不着她。一会儿万一爹又把她叫过去怎么办?娘,娘,就让我们告假一日吧。”
刘盈也帮忙求道:“娘,就让我们告假一日吧,我们保证以后上课一定都补回来。”
不管刘芜有多嫌弃刘盈,对刘盈和刘肥都不错。
几年的时间不见人,兄弟姐妹要一道聊聊,见见人,也是应该。
“去跟先生们告个假,就说小娘子回来,郎君们今日不上课,改日再补回来。”吕雉终是心软松了口,让刘肥和刘盈都喜不自胜。忙不迭冲吕雉谢之,“谢谢娘。”
因着刘邦不曾册封儿女们,宫中上下也只称孩子们郎君,小娘子。
刘邦这几年颇是努力的收人,儿子女儿也有新添。
吕雉到长安后个个都见过了,见过归见过,各人的孩子各人养,吕雉不管。刘邦也无意让吕雉管。
尤其自打吕雉有孕后,刘邦偶尔瞧见刘盈,也真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