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板着一张脸,看起来端是老成,点了点头。
樊哙将人丢起,接住,那端伺候的宫人紧张的盯紧樊哙,生怕人不小心掉了。
樊哙本来扔得高兴的,架不住刘恒反应过于冷淡,没有回应的玩乐,太无趣。
“不好玩。”樊哙把刘恒放下,推给刘芜,刘芜瞧了刘恒一眼,刘芜的眼睛亮闪闪的,可见也是喜欢这个游戏的。只是有些人生来就稳得住,再高兴不会太过显露。
“再让樊叔丢几个?”刘芜询问,刘恒点头,乐意的呢。
刘芜把人一转一推,“樊叔,再丢几个。”
樊哙?刘恒昂起头眼睛亮闪闪的看着他,期待。
樊哙能如何,刘芜亲自发的话,他哪敢不做。乖乖的抱起人丢上天去。
玩了几个后,樊哙不肯了,冲刘芜道:“下回我不玩了。太子反应太冷淡了,不好玩。”
刘芜瞪了他一眼道:“像你一样炸炸呼呼的就好了?”
樊哙还能不知道刘芜对他最嫌弃的是什么?
缩了缩脖子不敢吱声了。
刘芜拉过刘恒道:“别管樊叔,下回你想玩,碰见樊叔就让他带你玩,他要是不肯,咱们告诉姨母去。”
“哎哎哎,不兴告状的。我,我带着太子玩还不行吗?”樊哙能让刘芜往吕媭那儿告上一状?真要是一告,那是要出大事的。
樊哙瞪眼警告刘芜。
刘芜冲刘恒道:“瞧见了吧,咱们樊叔怕咱们姨母。不过捏人软肋的事,要是不是迫不得己的时候最好别用。知道吧。”
闻刘芜所问,多少的目光落在刘芜的身上,这是在教刘恒如何御下吧。
确实是那么打算的刘芜也不确定刘恒能够听懂多少。
刘恒的视线在樊哙身上转了半晌,点了点头。
樊哙……
拿他来上课,是不是有一点点过分?
刘芜拍拍刘恒的背,把人推向刘邦,刘邦不乐意了,“怎么?”
“爹今日把人叫来的理由自己忘记了?让阿恒跟着您,多学着点。”刘邦别给忘记,刘恒在他跟前,他要是不多教着点,如何使得。
刘邦不太乐意,冲刘芜道:“有你呢?”
“我跟您不一样。该跟您学的就得跟您学。”刘芜必须要承认刘邦的长处,不能一味的只盯着刘邦的那点短,该让刘恒靠近刘邦多学着点的就得让他学。
刘邦跟刘恒之间,面上情,你知道我是你儿子,我知道你是我爹,话都不说两句。
一个才五岁的孩子,刘邦能跟他有话说?
刘芜:当年跟我有话说?
刘邦:当年我要不是为了赢钱,有个屁的话说。
刘恒也不怕事的坐在刘邦身边,睁着大眼睛半分不曾露怯。
就这份姿态,刘邦不赶人了,点了点头道:“不错,有点样子。”
确实有些样子呢。
刘恒能够坐得住,对上樊哙半分不曾流露出害怕。?看?书¢£,屋??? ÷?更ˉ新?最~/快±%<刘邦发现,他这儿子有些意思。
想归想,刘邦由着刘恒坐在旁边,也仅此而己。想让他照顾孩子不可能。
刘芜让伺候刘恒的宫人看着点,及时给刘恒加水,该吃的吃。
刘邦忙着跟功臣们喝酒说话,叹沛县的日子好过了,得说收成多了,能够吃上饱饭,末了跟兄弟们感慨,他们当初起兵为了活命,更为吃一顿饱饭,这事他们干得不错,像样了。
听到刘邦说起沛县,好些人都感慨出来之后再也没有回去过,刘邦说到回去看到的沛县的变化,他们倒都听说过,颇是庆幸。
酒一喝,那些往事跟倒豆子似的全都倒出来了。
刘邦听着他们唤着陛下,说起从未想过有这样的一天,能够穿上锦衣华服,住上华丽的宅子,这天下打得啊,他们是真的死了不少人,这样的好日子,那些死去的兄弟见不着,实在可惜,万分的可惜。
说着说着哭了的人不少呢,抹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想的都是那些死去的兄弟。
刘邦感慨的道:“来,咱们一起敬那些死去的兄弟。”
这杯必须得敬。
敬,敬的啊。
刘邦站了起来,同众人一道敬酒,洒落在地。刘恒有样学样,他手中无酒,可他以水代酒,跟着学着洒落在地,看着不错。
不过,刘邦就注意到了,那端的韩信一首不发一言呢。
“淮阴侯怎么不发一言?是酒不合淮阴侯的意,还是菜不合淮阴侯的胃口?”刘邦坐下时随口而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