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呆呢。
韩信一愣,“我其实不知该做些什么。”
听起来有些过于无趣。
刘芜一笑道:“那便到处走走看看,能寻到想做的事便做。寻不着也无所谓。”
对此韩信望向刘芜问:“公主有需要我的地方。不,是有公主能用上我的地方吗?”
刘芜一愣,想到之前让韩信去军中教人兵法,韩信那会儿其实是不太乐意的。
“淮阴侯自己不妨想想愿意去做些什么。”刘芜笑着说来,落在韩信的耳朵里,韩信明白,刘芜或许跟以前一样,不愿意让他去着做某些事。
韩信心下一叹。
刘芜在此时道:“不如淮阴侯想想如何对匈奴出击。”
提及匈奴,大汉边境的隐患,虽然暂时无战事,但他们每一个人都清楚,早晚有一天他们一定会和匈奴打上一仗的。
“怕是你我都不可能有对战匈奴的机会。”上一回刘芜打的那一仗太过漂亮,谁不得竖起大拇指对刘芜的关门打狗赞一声好。
可是能够让数城的百姓听从刘芜的调配,而且不曾泄露半分消息,消息传回让人震惊不己,包括韩信。那样的手段,就算知道,不代表人人都能够做得到。
至少在韩信看来,他终此一生都不可能做到。
此时听刘芜提起,韩信也为上次没能出击匈奴而遗憾的呢。
听到韩信的话,刘芜道:“这有什么,想好办法留给后人去打,闲来无事总是无事,便做些能做的事。”
韩信只会打仗,而且其功之高,也就刘芜可比之。
让韩信再去领兵,除非大汉朝再无更好的选择,否则都不会再让他出兵。
偏他除了打仗,再无其他所长。
刘芜先前想着让他给人上课去,可以打发打发时间。
她在后来才知道,就因为韩信往军中去,才让墨家那位娘子看中他,一门心思的抢他。
刘芜就……思量其实他教得差不多,出了那样的事再把人喊往军中上课,显得不太近人情。
加之那段时间刘芜也忙,就韩信讲的课,刘芜不跟着去补充补充,怕是都要听不懂。上课的意义也就不存在了。因而不再提韩信往军中去。
刘芜知道一个无所事事的人日子有多难过,韩信一提,刘芜计上心来。
那一刻的刘芜就想起匈奴,让韩信做擅长的事,琢磨匈奴好了,要是能够为后世想出对付匈奴的办法,岂不也是一桩功德?
韩信一听重重的点头,很是以为可以。
刘芜一笑。“淮阴侯除了擅长打仗,还擅长什么?”
韩信认真思索片刻,摇了摇头,“并无。”
有些过于无趣呢。
刘芜再一次在心中浮起念头。
“公主擅长的呢?”刘芜问了,韩信答不上来,但他也想了解了解刘芜,因而一问。
刘芜挑挑眉道:“那可就多了。我的先生们很多,教我的本事我都学得差不多。剑法,工艺,投壶,骑马等等,很多很多。淮阴侯喜欢静坐思考不如试试钓鱼怎么样?”
总要给人找点娱乐,否则人太闲实在是会闲出毛病。
钓鱼佬的快乐,刘芜是体会不到,明显有人深陷其中,很是以为喜的呢。
刘芜那样一提,韩信显得一愣,却也有几分意动。
“明日我带你玩。得先准备鱼竿,还有鱼饵。”刘芜一看韩信有兴趣,自是高兴的,决定给韩信找个喜好。韩信不喜欢动得太多的运动,听刘芜说起钓鱼,嗯,他可以。
“其实斗鸡走犬也好玩。”刘芜想了想小时候刘邦领着她玩的游戏,上回回沛县还跟刘邦一道尝试了一番,心情很好呢。
韩信似是想起了什么道:“听闻公主年幼时跟着陛下斗鸡走犬,无往不利。”
“然也。”刘芜眨眼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那自然是的。
“正因为无往不利,我爹一个不喜欢孩子的人,走到哪儿把我带到哪儿。我在所有兄弟姐妹中,独一个是我爹抱着长大的。”刘芜提起刘邦那唯利不起早的作为,亏得她会赌,否则在刘邦的心里她跟其他兄弟姐妹得一样。
刘芜哼哼唧唧,“我爹可恶着呢。”
“公主。”刘芜跟韩信那么嫌弃刘邦,宫人们听着忍不住的唤上一声,希望刘芜控制控制,怎么才成亲就跟淮阴侯说起刘邦的不是。刘邦也没有那么不好吧。
刘芜不以为然的道:“当着我爹的面我都敢说,你们怕什么?”
他们是怕吗?
韩信眨了眨眼,似在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