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化刘芜的心里,刘邦就单纯是爹的信息。
纵然刘邦成为了皇帝,那在刘芜的心里,刘邦是爹,事事为刘邦尽心是一回事,刘邦有些事情做不对,刘芜会毫不留情的出言讽刺。
宫中伺候的人都有明白,刘邦谁也不怕,真就怕刘芜这个闺女。
况且吕雉这个当娘的一向也是偏疼刘芜的,就算是最小的太子刘恒在刘芜那儿也得让让。
刘芜本身又能干,朝堂上的事刘芜能说了算。
因而宫人们只敢小声唤一声,再多的话是不敢提的。
“时辰不早了,公主和淮阴侯早些休息吧。”刘芜和韩信你来我往的聊得愉快,眼看时辰不早,宫人们也是有眼力劲儿,今夜是什么日子,必须要识趣,差不多得退下去。
说着话的人一个个的退了出去。
刘芜……
突然气氛就尴尬了啊。
刘芜本能看向韩信,正好韩信也看向她。
两人西目相对,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羞怯。
嗯,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刘芜咬住下唇,终是忍不住的问:“淮阴侯会吧?”
韩信不由的想起刘芜在决定要嫁给他之前问及的问题,他莫不是不行!
任是谁被质疑,那都得想要争一口气来。这会儿韩信带着几分恼怒的问:“公主会?”
“我要会?”刘芜本能就那么一问,韩信……
这新婚之夜,磨人。
刘芜呢,多年养成的习惯让她准时的睁开眼睛。一眼看到旁边的韩信,本能想把人推开。脑子那根弦续上,好的,她想起来了,她成亲了,躺在旁边的是韩信。
刘芜吐一口气,忙起身穿衣,揉了揉腰往外去。
“公主。”门口的人见刘芜起来忙见礼,刘芜与人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洗漱什么,刘芜到隔壁去,末了练功。
等韩信起身时,本能寻着刘芜,却发现空无一人。
韩信一愣,难道他昨夜做梦了?
思绪一闪而过,韩信有些茫然,随后又反应过来,不是做梦,眼前的摆设一切都不是他所熟悉的。
“淮阴侯。”韩信失神之际,那端有人敲门,也让韩信收回思绪道:“进来。”
一句进来,几个宫女端着一应洗漱用品走来,韩信一看道:“放下,你们出去吧。”
却是不愿意让她们留下伺候。
宫女不敢多问,将东西放下准备出去。韩信又问:“公主呢?”
“公主每日晨起练功,多年来从不间断。”自有宫人答来,好让韩信知道刘芜晨练去了,多年养成的习惯。
韩信应一声,想起萧何和张良对刘芜的评价,道刘芜是一个自律的人。
做什么事不做什么事,刘芜心里有着数。
该做的刘芜会千方百计去做到。
韩信连忙洗漱出门,想去看看刘芜练功,谁料刚出门碰上刘芜回来了,神采奕奕的刘芜迎面向他走来,那样的朝气蓬勃,浑身上下都透着勃勃生机。
韩信其实很清楚的知道刘芜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她的相貌虽不是一等一的好,却也是清秀可人,难得的是她通身的气派。自信,明媚,笑容富有感染力,靠近她的人,心情会不由自主的变得很好。
刘芜岂知韩信的想法,见韩信呆呆的看着她,还以为是自己身上有哪里不妥,停在韩信面前时伸手抚过脸上困难相询:“我脸没有洗干净?”
韩信马上回过神道:“不是。只是看着公主的精神,才知道和公主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这话让刘芜一愣,随后打量韩信一番,认可道:“确实。”
虽然韩信也知道自己很沉闷,听到刘芜肯定,这心里实在是……
“淮阴侯历来如此不是吗?”刘芜理所当然的回了一句,韩信……
他确实一向如此。不奇怪啊。
刘芜问:“我有些饿了,淮阴侯陪我一道用膳吗?”
韩信怎么可能拒绝呢。
而昨夜的喧哗似是不复存在一般,除了一旁高挂的红布,眼前的一切摆设布局,都是韩信陌生的存在。
“淮阴侯可以随意选择住哪里。若你回了淮阴侯府跟说我一声。我若住宫中或者有事也会让人回来同淮阴侯说一声。”刘芜同韩信并肩往正堂中去。
补充一句道:“府上的人都是我爹和我娘挑的,我昨夜也是初到公主府上,所以府上的人是好是坏,我一概不知,淮阴侯若是让人欺负,该如何处置你说了算。你是府上的主人,他们若是连这点规矩都不懂,无须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