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功都是别人给我的呢。”刘芜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也不避讳的提及,目光划过一个个当官的,等着他们的反应。
有人忍不住的道:“长公主,其中或许有误会。”
刘芜首勾勾的盯着那人,指向那己然烧成灰的房子,以及里头面目全非的尸体,“你告诉我这是什么误会?我自己放的火杀我自己?”
韩信……
不是刘芜放的火,却是刘芜让人放的火,目的也不难猜,不过是引蛇出动。
刘芜能够脸不红气不喘的问上一问,可见脸皮是真厚。
“公主。”想劝一劝刘芜的,这些当官的都不愿意闹大,尤其刘芜己然摆开阵势,明摆着不会愿意善了。看看那些兵马己然可知,他们都居于下风。
刘芜怕是早就等着他们出手,他们不动还罢了,只要敢动一下,刘芜就敢让他们都死。
意识到在不知不觉中或许着了刘芜的道,他们慌的呢,却是不确定如何才能平息刘芜的怒火。
刘芜迎视他们道:“我方才己然说过了,想让我死的人自我了结,我不追究你们家人。可是,你们若不愿意站出来,我己然查到,你们不肯承认,那就让你们看看你们的亲人会因为你们的贪欲付出代价。”
在思考该怎么对付刘芜才好的人,闻此言都不由自主的望向刘芜。
在这一刻他们心里有想法的,然在他们看来,刘芜不可能也不敢……
“啊!”他们设想刘芜时,那端被押来的家眷己然发出一阵惨叫,还有一片惊恐。
“郎君。郎君。”凄厉的惨叫声不断的响起,叫人的心都阵阵发毛。
谁能想到刘芜说杀那是真敢杀!
旁边的人手起刀落,无半点迟疑。
“鲁元长公主。”眼看家人倒在面前,如何不让人愤怒,如何不让人伤心。
“怎么,我不是警告过你们吗?”刘芜对上他们的反应不以为然,真以为刘芜只是说说罢了?
他们敢要刘芜的命,刘芜也同样敢要他们的命。
“行刺本宫,那是犯上作乱,本宫是在平乱,怎么杀你们,你们送上来给我的把柄,就算我把你们全部杀光,也无人会指摘本宫不是吗?”刘芜敢做,那是己然做好万全的准备。
杀人放火,杀的是刘芜这个当朝公主,不会有人以为他们敢动这个手,刘芜就不能借势平乱。
乱大汉的天下,刘芜调集兵马也是名正言顺。
杀反抗作乱的人,更是理所当然。
听到刘芜的话,在场懂得刘芜言外之意的人都打了一个冷颤。
借题发挥,刘芜分明是借题发挥,杀一儆百。
完了!他们全都得完了。
意识到刘芜一番操作的目的时,惊恐自他们的眼中闪过,然,他们很清楚的知道,来不及了。?微^趣?小??说??? ?追}o最?新§?章>节£
他们以为杀一个刘芜能够让朝廷意识到他们的不好对付,朝廷往后对他们世家贵族都得客气着点,万万料不到,刘芜早就想收拾世家贵族,只是不想引起天下大乱,才不得不忍住。
忍住的刘芜倒是让人以为大汉怕他们了?
世家和皇权,刘邦在登基之初,除了坚持不分封外,给人以食邑,那就是对世家贵族的妥协。
可是,妥协是为了稳定天下,不代表以刘邦为代表的大汉皇帝们会容忍世家贵族不断壮大。凌驾于皇权之上,甚至在背地里不断的祸乱百姓,以乱大汉天下。
他们只要敢越界,好的,大汉一定会出手。
大汉自刘邦登基建朝至今不过十二年的光景,十二年的时间朝廷以休养生息为主要的方向,世家贵族的很多行事,不闹得太过分的暂时都顾不上。
倒是让世家和贵族以为大汉是怕他们了。
怕,谁怕谁不一定。
长安里刘恒对世家贵族出手,不足以让大汉的世家贵族意识到,他们可以相斗,但那些不讲道义,坏了规矩的事别做。
刘芜就得在淮阴这儿,借着这事让天下的世家和贵族知道,要是各自愿意好好的良性争斗,大家可以争也可以斗。如果非要做出杀人放火的事,刘芜便敢让他们死上一死。
杀人,他们敢杀刘芜,刘芜自然也是敢杀他们的。
这一刻的人,对上刘芜冷酷的眼神,意识到这一层了。
可惜,也晚了。
平乱还需要证据吗?
那分明是只需要名单。
刘芜在东海郡内大开杀戒,杀得天下世家和贵族风声鹤唳,偏却陷入诧异的宁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