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
师父他们已经说过很多次沈凌意出了意外,那时候他见不到人,半信半疑。
可后来她回来了,虽然她性格变了一些,但他认得出她的脸,他甚至找过整容专家询问,但结果是她并没有整容。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为了师父他们的面子,他没有拆穿,但他们也做得太过分了吧!哪有给活人摆牌位上香的!
他实在忍不了了,冲上前去就要把沈凌意的牌位拿下来。
不料他刚伸出手,就被云澈一把抓住手臂,“你想做什么?”
“沈凌意活得好好的为什么你们一定要这样咒她?”贺谨言有些激动地问道。
老道士急忙把他拉走,“师父什么时候骗过你?你要真为凌凌着想,你就好好盯着沈家那个来路不明的女子!”
“下午你究竟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情才会让她灵魂溃散?”云澈冷着一张脸上前两步,紧抓着贺谨言的衣领逼问道。
贺谨言对上他那双冰霜一样严寒的眸子顿时火焰全消,“我们去画展看了一幅画,一幅叫做《琥珀刑》的画。”
他从未见过小师叔这么严厉的样子,像被一根锋利的冰棱抵住了自己的咽喉,在畏惧的同时,他心里生出了一抹厌恨。
云澈松开手,有些不舍地看了一眼手上的玉环,然后把它还给贺谨言,“你走吧。”
贺谨言脸色青一块白一块地站在祠堂门口,被一个外人从自家祠堂撵出来,他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谨言你出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沈星月小跑过来问道。
贺谨言现在无心搭理她,他满脑子都是想要证明沈凌意还好好活着,是他们错了。
脑中灵光一闪,他突然想起了被他扔在书房的DNA亲子鉴定结果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