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奴抓小雀。
小雀一脸惊恐,哆嗦地道,“老爷……不管奴婢的事……奴婢什么也没做……”
阮平昌背着手冷冷地瞪着她,“什么也没做?不是你报的信,说刘庆宗被二小姐请来流霞院了吗?二小姐人都不在府上,是如何派人去的?”
小雀咬着唇哆嗦地朝刘婉看去。
刘婉冲到她面前,又是一巴掌,怒骂,“说!是不是你把庆宗公子骗来流霞院的?你是想害死庆宗公子吗?”
小雀又捂着脸跪下,委屈哭道,“夫人……不是您……”
‘啪’!
刘婉朝她另一侧脸颊扇去,打断了她的出声。
阮平昌见状,朝家奴厉喝,“给我带下去,严加拷问!”
刘婉一听,赶紧拉住他的衣袖急声说道,“老爷,她是妾身的丫鬟,您把她交给妾身审问吧!妾身保证,不管她犯了什么错,绝不包庇她半点!”
“滚开!”阮平昌狠狠地甩袖,然后指着她鼻子痛斥,“刘氏,我丑话说在这里,若是被我审问出他们是受你指使的,你就等着被休吧!”
看着小雀和刘庆宗被带走,刘婉双腿一软,狠狠地跌坐在地。
巳时。
阮迎安回到大学士府。
身后还带着四名蜀宁王府的侍卫。
一进厅堂,她就夸张地惊呼道,“爹,发生何事了啊?二娘,好端端的你跪地上作甚?我就偷偷去了一趟蜀宁王府看新房,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何事?”
刘婉低着头不说话。
阮平昌将一纸书扔到她面前,怒道,“从今日起,你与我阮家再无任何关系,带着你那不要脸的侄子滚!”
阮迎安上前捡起他扔的,展开一看,更惊讶地看着刘婉,“二娘,你被休了啊?我爹在休书上说你德行有亏、心思歹毒,你这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
“你!”刘婉铁青着脸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