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会算100以内的加减法了！"

张扬州惊喜地看着女儿："真的？那爹爹考考你..."

屋外寒风呼啸，屋内却温暖如春。一家三口围坐在桌前，时而传出欢声笑语。这个冬天，似乎没那么冷了。

期末考试前夕，八个人在张家小院开了个复习会。王启辰带来了一盏煤油灯，说是怕停电；林建国贡献了一包白糖，给大家提神；王春兰则准备了一沓自制的记忆卡片。

小宁儿懂事地坐在角落里，安静地翻看图画书，偶尔抬头看看大人们认真的样子，又低下头继续看书。

"这题选C！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王启辰激动地拍桌子。

"嘘——"林秀连忙制止，"宁儿在呢。"

小宁儿抬起头，眨着大眼睛："娘，宁儿可以出去玩雪吗？"

张扬州看了看窗外飘落的雪花，摇摇头："太冷了，会感冒的。"

小宁儿失望地撅起嘴，但很快又振作起来："那宁儿给叔叔阿姨们背诗吧！"

不等回答，她就站起来，小手背在身后，字正腔圆地背诵："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稚嫩的童声在屋内回荡，大人们都放下书本，微笑着聆听。背完诗，小宁儿又表演了刚学的舞蹈，最后还模仿王启辰讲课的样子，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咱们宁儿以后肯定是个小学霸。"孙梅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

小宁儿歪着头问："什么是学霸？"

"就是学习特别厉害的人。"赵慧解释道。

"那宁儿要当学霸！"小丫头握紧小拳头，"像爹爹娘亲一样！"

期末考试结束那天，八个人带着小宁儿去全聚德吃了一顿烤鸭庆祝。小宁儿第一次吃这么正式的大餐，学着大人的样子用薄饼卷鸭肉，结果弄得满脸酱汁，可爱极了。

成绩单寄到的那天，张扬州正在医院实习。他急匆匆赶回家，发现林秀己经拆开了信封，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怎么样？"张扬州紧张的问，爹娘来吗？

“扬州，爹退了下来，支书刘书当了，爹娘过来。”

张扬州站在那排被火烧过的废墟前，手指轻轻抚过焦黑的砖墙。初春的风卷着细碎的灰烬，在他脚边打着旋儿。

"怎么样？"王启辰踩着碎砖走过来，军靴上沾满了泥灰，"地段不错吧？离天安门就三条街，建三套西合院吧"

“启明哥，建五套房子，不要西合院，我、建国、建民、你和春兰各一套”他轻声说，"启辰哥，建三套太大了，太张扬不合适，五套房子正好，西合院太张扬，没有必要。"

王启明点点头说：“行，扬州，旧房子都钱我付了，建房子的钱，老子可没有了。”

张扬州笑着说：“启明哥，你放心，这钱不要你一个出，大家一起出，我们自己建。”

张扬州是穿越的，这片地最后都是拆，过得去就行，这是他们的养老钱。

王启明：“扬州，你弟弟投机倒把被人盯上了，你不要插手，你弟弟是白眼狼，明白吗？”

张扬州点头说：“启明哥，我家的情况你还不知道吗？他，我绝对不会管，放心吧！”

王启明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