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州赴任青州的路上,想了很多,皇上的位置说真的,作为一个男人,当然想做,但人要贵有自知之明,现在这个王朝是健康鼎盛时期,造反是不可能的。!第.一¢看~书_网\ .首¢发′
他来这里的任务是确保父母寿终正寝。
妻子只要不背叛他,他对她就会保持忠诚,婚姻中可以没有爱情,不能没有责任。
既然他到了古代,来都来了。
爵位能升级那是最好,能世袭罔替那是最妙。
他望着烟雨朦胧的青州码头,嘴角微扬。
既知是宋代架空,便知军功与新政才是晋爵捷径。
回忆原主记忆,嘴角抽抽,家中势力在军队,自身一点防身本事都没有,学识浅薄。
他自己算个神医,有经商的头脑,路不知道好不好走,但是任务保证能完成。
"夫君?"陈瑶为他披上蓑衣,"可是水土不服?"
"在想如何让青州三年内赋税翻番,百姓衣食无忧。"他握住妻子微凉的手,瞥见随行府医正为父亲诊脉。
老侯爷咳疾竟比在京时轻了些,安顿好后,他亲自给父亲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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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赵景跪在御案前,额头抵地,冷汗浸透了后背的锦袍。
老皇帝将一封密折重重摔在他面前,声音冷得像冰:
“看看你府上做的好事!”
赵景颤抖着拾起密折,瞳孔骤缩——上面详细记录了他的侍妾柳氏暗中收买醉仙楼伙计,在酒中下药,故意设计他与颜清当众出丑。
“父皇!儿臣冤枉!” 赵景猛地抬头,脸色惨白,“这定是有人陷害!”
老皇帝冷笑:“陷害?那为何查到的银两往来,全是出自你府上的账目?柳氏身边的丫鬟也己招供!”
赵景脑中嗡鸣,猛然想起前几日张扬州离京前,曾在宫门外“偶遇”他,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殿下,后院不宁,何以安天下?”
当时他只当是客套,如今想来,张扬州是在警告他!
“父皇,是张扬州陷害……”赵景咬牙,还想辩解。
老皇帝却己不耐,挥手打断:
“滚回府去,把后院清理干净!若再让朕听到半点风声,你这皇子也不必做了!”
三皇子踉跄退出殿门后,老皇帝脸上的怒容瞬间消散。他轻轻摩挲着案上的密折,忽然开口:"影卫。"
一道黑影从殿角梁柱后无声显现,单膝跪地:"陛下。"
"此事,当真与武信侯无关?"
影卫低头禀报:"臣带人彻查三日,银钱往来确系三殿下府上柳氏所为。.看,书,屋· ~无!错!内^容′武信侯离京前虽与三殿下有过一面之缘,但两人交谈不过三句,且当时宫门值守皆可作证。"
老皇帝指尖轻叩龙案,忽然问道:"张扬州离京前,可曾去过醉仙楼?"
"未曾。"影卫答得干脆,"武信侯自那日当街还银后,再未踏足醉仙楼半步。倒是三殿下,这半月去了西次。"
殿内烛火忽地一跳。老皇帝突然笑了:"好个张扬州,倒是把朕也算计进去了。"
影卫不解抬头。
"你以为,他为何偏偏选在离京前与老三说那句话?"老皇帝眼中精光闪烁,"他早算准老三会疑心到他头上,也算准朕会派人查证。"
"陛下的意思是..."
"他在试探。"老皇帝缓缓起身,踱到窗前,"试探朕对皇子的态度,试探朕对他的信任。"
夜风卷入殿中,吹得烛影乱晃。影卫忽然觉得后背发凉——那位远在青州的武信侯,竟能将人心算计到这般地步?
"继续盯着青州。"老皇帝忽然转身,"朕倒要看看,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三皇子府,书房。
赵景一脚踹翻案几,茶盏碎了一地。
“张!扬!州!”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殿下息怒。”幕僚低声道,“此事未必是武信侯所为,柳氏确实曾与颜家有过往来……”
“放屁!”赵景怒极反笑,“张扬州离京前故意留下那句话,就是在告诉本王是他做的!”
他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 “他以为去了青州,本王就奈何不了他?”
“殿下,武信侯如今圣眷正隆,祖上又有军功在身,贸然动手恐有不妥……”
赵景冷笑:“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
青州码头,晨雾未散。
张扬州扶着父亲走下官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