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尝尝这个。"他从兜里掏出个小瓶子,"我酿的药酒,专治训练后的肌肉酸痛。"
叶青州抿了一口,眼睛一亮:"好酒!"
"加了当归和红花,活血化瘀。"张扬州得意地说,"周叔说我能出师了!"
陈老头见到虎骨,眼睛都首了:"这...这是真货!"他捧着骨头的手都在发抖,"臭小子,算你有良心!"
当晚,三人坐在修好的葡萄架下,喝着张扬州酿的药酒。?0÷`?0^·{小??说_t网| o°免÷费??3阅|±[读<月光透过葡萄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师父,我想开个药酒铺子。"张扬州突然说,"既能卖普通酒赚钱,又能推广药酒养生。"
陈老头眯着眼睛:"想好了?不学医了?"
"学!这个是赚钱生活,学医是以后赚钱生活。"张扬州认真地说,"但我想把医和酒结合起来。就像您说的,医食同源。"
叶青州举起酒杯:"我支持。"
陈老头哼了一声,却从怀里掏出一本泛黄的古籍:"《本草酒方》,我师父传给我的。拿去吧!"
三个月后,"济世酒坊"在城东老街开张。招牌是陈老头亲笔题的字,开业当天,叶青州特意请了假回来帮忙。
张扬州穿着白色对襟褂子,站在柜台后招呼客人。酒坊一角,陈老头和周师傅正在下棋,时不时为一步棋吵得面红耳赤。
"老板,这'养心酒'真能治失眠?"一位大妈好奇地问。
张扬州笑着倒出一小杯:"您先尝尝,无效退款。"
大妈抿了一口,惊喜地说:"咦?不辣喉,还有股甘甜!"
叶青州在旁边补充:"这是用酸枣仁、柏子仁配的,我战友喝了都说好。"
夕阳西下,酒坊渐渐安静下来。张扬州坐在门槛上,翻看着账本。叶青州走过来,递给他一封信:
"部队批下来了,我下个月调去南方军区。"
张扬州手一顿。南方军区...那是前世叶青州遇见路茵曼的地方。
"哥..."他犹豫了一下,"你...你记得别太拼命,注意安全。"
叶青州揉了揉他的头发:"放心。等我安顿好了,接你和陈师父去玩。"
张扬州合上账本,手指在粗糙的纸面上摩挲了两下。
"哥,南方军区那边……条件怎么样?"他故作随意地问。
叶青州靠在门框上,望着街边渐次亮起的灯火:"比北方潮湿些,但驻地条件不错。"他顿了顿,"就是离这儿远了点。"
张扬州在心里盘算着。两年时间——按照前世的发展,叶青州会在南方军区的一次军民共建活动里认识路茵曼,那女人表面温柔贤惠,背地里却是个势利眼,后来更是和原主勾搭成奸。
这一世,他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哥,你先去,等我这边生意稳定了,我带师父一块儿过去看你。"张扬州抬头,笑得灿烂,"到时候给你带几坛特制的药酒,保证南方潮湿的天气伤不了你的关节。"
叶青州失笑:"臭小子,现在说话跟个老中医似的。"
"那可不!"张扬州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我可是陈老头的关门弟子!"
里屋传来陈师父的怒吼:"小兔崽子!酒缸刷完了吗就在那吹牛?!"
张扬州缩了缩脖子,压低声音:"哥,你这次去南方,津贴别往家里寄了。"
叶青州挑眉:"嗯?"
"你爹妈上次闹完,我托人打听过了,"张扬州冷笑,"你大哥拿着你寄回去的钱在县城买了套房,压根没给你爹妈。"
叶青州沉默片刻,轻轻叹了口气。
"所以,"张扬州凑近,眼睛亮晶晶的,"你把钱留着,我也不用你寄钱,等我带师父去南方开分店,你得入股!"
叶青州被他逗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行,听你的。"
接下来的日子,张扬州像上了发条似的拼命赚钱。
白天在酒坊酿酒、卖酒,晚上跟着陈师父学针灸。他甚至把后院改成了小型药材种植园,种上常用的当归、黄芪、薄荷,既能入药又能酿酒。
周师傅偶尔过来串门,见状首咂舌:"老陈,你这徒弟是打算把你那点压箱底的本事全掏空啊?"
陈老头哼了一声,眼里却藏着得意:"这小子,比你当年强多了。"
张扬州抹了把汗,笑嘻嘻地凑过来:"周叔,您那'五步倒'的配方再教我一遍呗?"
"滚蛋!"周师傅笑骂,"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