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手段活着!”
张扬州看着明远,突然笑了:“哥,你有骨气,我喜欢。”
明远一愣:“扬州?”
张扬州眯起眼睛,语气森冷:“既然马主任不讲道理,那咱们也不用客气了。”
第二天,公社突然传出一个消息——马主任的小舅子刘大明,在县里倒卖粮票被抓了!
更劲爆的是,刘大明供出了一条“大鱼”,马主任这些年,利用职权,偷偷克扣了不少救济粮!
消息一出,整个公社炸开了锅。?aμ优?÷?品??小·±说^?网D} ?&?追¨最[新??`章?节!&
马主任当天就被县里派来的调查组带走了,临走前,他死死盯着站在人群里的张扬州,眼神怨毒。
张扬州冲他微微一笑,用口型说了三个字:“别惹我。”
马主任被调查组带走的消息,在公社里炸开了锅。
张扬州站在人群里,冷眼旁观。他本以为马主任这次必倒无疑,可没想到,三天后,马主任竟然全须全尾地回来了!
“刘大明那王八蛋反咬我一口!”马主任在办公室里拍桌大骂,“老子清清白白,县里查了账,一根毛都没少!”
张扬州心里一沉,失算了。
马主任没贪,刘大明的举报是诬陷。
这下麻烦了。
果然,当天下午,马主任就把张扬州叫到了办公室。
门一关,马主任阴沉着脸,从抽屉里掏出一叠纸,往桌上一拍——
“张扬州,你挺能耐啊?”
张扬州低头一看,瞳孔骤缩。
那是他这半年来,偷偷送给马主任的“礼单”——华子、茅台、手表、小黄鱼……每一样都清清楚楚地记着日期!
马主任冷笑:“你以为老子这些年是怎么坐稳这个位置的?你送的东西,老子一笔笔记着呢!”
张扬州心跳加速,但面上依旧镇定:“马主任,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马主任猛地站起身,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老子现在就去县里举报你,贿赂干部!腐蚀组织!够你吃十年牢饭!”
张扬州盯着马主任的眼睛,忽然笑了:“行啊,您去。”
马主任一愣:“你他妈不怕?”
张扬州慢悠悠道:“马主任,您要是真去举报,那我只好把您这些年‘照顾’我们家的事,也一并抖出来了。”
“你放屁!老子什么时候照顾你们家了?!”
“哦?”张扬州挑眉,“我的宅基地是谁批的?还有您闺女马小兰,为什么总往野马坡跑?”
马主任脸色瞬间铁青。
张扬州压低声音,一字一顿:“您要是敢动我,我就让全县都知道,马主任为了闺女,包庇黑五类!”
“你!”马主任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真动手。
两人僵持片刻,张扬州忽然语气一缓:“马主任,其实咱们没必要闹成这样。”
马主任眯起眼:“你想怎样?”
“简单。”张扬州伸出两根手指,“第一,您别再插手我们家的事;第二,您想办法调走,离开这个公社。”
“你做梦!”马主任怒吼,“老子凭什么听你的?!”
张扬州笑了笑,从怀里摸出一封信:“就凭这个。”
马主任低头一看,信上赫然写着
《关于马XX同志收受贿赂的实名举报材料》
落款:张扬州。
张扬州:“你调走是最好,给你家闺女忘了我哥,我哥是君子,他宁可坐牢,也绝对不骗你闺女,逼急了,万一我哥变小人了呢?”
马主任瞬间面如死灰。
三天后,县里突然下发调令,马主任“因工作需要”,调往隔壁县任职。
马小兰也跟着父亲一起离开了公社。
临走前,她在野马坡的路口站了很久,最终红着眼眶,头也不回地走了。
明远站在田埂上,远远望着她的背影,沉默不语。
张扬州拍拍他的肩:“哥,对不起。”
明远摇摇头:“是我说对不起,扬州,谢谢。”
张扬州为什么要把马主任调走?
只有他走了,师父一家就可以不是黑五类了,公社谁也不知道了。
————
野马坡的冬天来得又急又猛,一夜之间,寒风裹着雪粒子呼啸而过,把土屋的窗棂拍得哗哗作响。
张扬州裹着棉袄站在院子里,望着师父家那间低矮的土屋,眉头紧锁——那屋子墙壁薄,火炕小,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