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跪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纯嫔,乾隆有些诧异,他没想到,看着老实本份的纯嫔,敢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6`1/看?书,网* ,更~新¨最¨快·
“你可知朕和皇后来叫你何事?”上头两位目光阴森地看着她,像是市井里收割头颅的刽子手,磨刀霍霍冲着她的脑袋来。
如果不是素练搀着,皇后看着像是要冲过来将她撕碎一般。
“臣…臣妾不知道,还请皇上告知臣妾缘由。”苏绿筠全身发着颤,心虚地瞥了一眼地下那团芦花,怎么…怎么就被发现了呢。
“这段时间来过撷芳殿的妃嫔只你一人,根据奶娘所说,那日她晾晒被子的时候,恰巧你也在院里。”
乾隆目光赤裸地盯着纯嫔,眼中闪过一丝冷厉,像是要把她活剥了。
“臣妾是来见永璋的,做额娘的想自己儿子,来见见也是正常的啊;您不能仅仅因为奶娘的一言之词就冤枉了臣妾呀,请皇上、皇后娘娘明鉴!”
苏绿筠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势要立证自己的清白。
“哦?可你的贴身宫女己经招了,朕现在不过是让人继续严加拷问,盘问细节罢了。”
刚带下去的人,哪里会这么快就松口;乾隆知道,纯嫔这人并不聪明,炸一炸就出来了。÷新$^=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1,只是,她素日里胆子不大,岂敢……
“这针脚,倒是有几分海贵人的手艺在,妾当初瞧海贵人送给那拉庶人做对的梅花香囊,可是眼馋得很。”
阿箬巴不得这件事从海兰身上牵扯到那拉氏头上,自她做了伪证的那一刻,她与如懿早就不死不休。
“对对对!皇上!皇后娘娘!是海贵人!海贵人给我的枕被!如果不是她绣工了得,臣妾手下哪有这么好的本事,能弄出一条一模一样的枕被呢!
是她,都是她怂恿臣妾!还有!还有嘉嫔,嘉嫔她挑拨我,说嫡子没了,皇上眼里才会看得见我们这些庶子。
她有!她也有罪!她不是怀孕了吗?心心念念着贵子,应该也许久没与皇后娘娘问安了吧!以前她可是恨不得巴着娘娘您!”
苏绿筠单蠢至极,认为皇上肯定是问出了什么,才这么笃定!她吓得六神无主,眼泪簌簌地往外流,抹了把额头的鲜血,首接瘫软在地。
一听阿箬说到海贵人,像是揪住了一颗救命稻草一般,疯狂地往外吐。她还有永璋!她不能有事……
想想,想想,还有谁?!还有谁能一起分摊罪责。:]完?3本*!]神~a站?? |??更§新?-*最?快=,苏绿筠绞尽脑筋,疯狂地攀咬撕扯着其他人。
只要参与的人够多,许…许是皇上,就会从轻处置…也不一定。
对了!“一定还有那拉庶人啊皇上,那海贵人平常唯唯诺诺的,臣妾就说那次她怎么忽然来拜访!
如果不是乌拉那拉氏出的主意,她哪有那般机灵!臣妾就说这段时间她怎么换了副面孔,原来等在这呢!”
一定还有乌拉那拉氏,皇上一首还心心念念挂着那冷宫中人,她若是有参与,皇上总会轻拿轻放…
之前两个皇嗣,皇上最开始不也压着吗?
“啧,原来是乌拉那拉氏呀,那就不奇怪了,她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阿箬嗤笑了一声,这回可不是她攀咬,而且庶人自己踏入这泥沼,她恨不得将水搅浑。
乾隆眯眼瞪了一下阿箬,这段时间阿箬迷得他神魂颠倒、不知天地为何物,沉浸在她香娇玉软的温柔乡里,叫他差点忘了这丫头之前做的腌臢事。
“把嘉嫔和海贵人都给朕带来!”
李玉颔首称是,内心思绪繁飞,这事怎么偏偏又和海贵人、懿主子扯上了关系;不行,他得好好想个法子,见机行事。
被请来的金玉妍和海兰,心中虽有些忐忑,但表面上并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情绪;她们又不是二阿哥死亡的首接凶手,该担心的应该是纯嫔才对。
“海贵人,纯嫔说枕被是你准备的?”乾隆目光如寒刃出鞘,充满戾气地审度着海兰。“你挺有本事的。”
“皇上,臣妾冤枉,这个被子确实是臣妾做的,可这是我送给三阿哥的礼物,臣妾也不知道,怎么到了二阿哥这儿。”
“你胡说!你缝这么大被子,三阿哥根本就用不上!是你告诉我,觉得谁适合给谁用!反正旁人看不出!都是你说的!”
听到海兰矢口否认,假装一副不知情的无辜表情,苏绿筠疯了一样,冲上去首接撕扯她的头发往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