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叫你说谎,叫你说谎!”
头锵地的声音砰砰作响,海兰痛得流出了眼泪,还是死咬着牙关不肯承认,“纯嫔姐姐,我真没说过这话,您怎么能这么说呢!”
纯嫔没有任何证人可以证明海兰确实说过这话,这也是她有恃无恐的原因。
“送被子为何偏偏就和二阿哥的一模一样!里面还特地装了芦花!你们分别是一人负责一个环节合伙起来害死我的永琏!”
皇后眼神空洞地流着泪,犹如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一具躯壳。
“皇上,您不记得了吗?有次侍寝的时候您还问臣妾怎么连枕衾都有香气,当初臣妾是将茶蘼和菖蒲叶子缝进丝绵,这阵子是芦花的时节,臣妾就用了芦花给三阿哥做了枕被。”
“至于样式一模一样,是因为臣妾偶然路过阿哥所,瞧见这款式好看罢了。臣妾真的没有做…”
细碎的呜咽声从唇间溢出,海兰哭得是一脸委屈,在众人眼里却像是拖人下水的伥鬼一般阴冷恐怖。
“你倒是乖觉,每一步都算得精准,连朕也算了进去;你以为即使没有证据,朕就治不了你了吗?”
乾隆眼中划过一丝狠厉,他是太好说话了,以至于这些妃嫔如此胆大妄为,挑衅皇权。
慧贵妃之流他不敢妄动,一个绣娘他这个皇帝还动不得吗?皇帝判案,可不需要什么证据。
正当乾隆要开口的时候,阿箬忽然一把挑起海兰的脸,犹如老鼠戏猫一般,言语挑逗,
“说起来,冷宫附近的侍卫己经招供了,说是见过海贵人你去问那个冷宫庶人,什么布料最适合用作包芦花;
不然你一个小小绣娘,怎么会知道用那么名贵的杭绸料子,制作枕被,外头看着毫无破绽?”
“又听说,你冷宫一回来,就去内务府要过一次布料,只不过那时你不受宠,内务府没给你;
所以你才改头换面,开始争夺皇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