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了,大不了就把这只大乌龟给灭口,对她来说只是抬抬手的事。
她之所以没动手,只是好奇重溟的目的而已。
但她不知道的是,自己这样漫不经心询问的语气,反而显得格外有恃无恐。
重溟向前半步,整个人贴近牧月歌,膝盖更强行顶在了她两腿间,垂眸看她时,眼里闪过许多复杂的思绪。
牧月歌全程面无表情看着他这种流氓行径,倒是在心里悄悄给他的颜值打了个高分。
如果按照小说情节的惯性继续发展下去,他俩谁吃谁的豆腐,还不一定呢。
所以她稍踮脚,抬手摘下了重溟眼睛上的白布条,直视他的眼睛。
阳光透过斑驳着绿色青苔的落地窗,略过他的瞳仁,让牧月歌此时甚至能看清他眼底繁复的纹路。
“你能看见了。”她说。
这是陈述句。
重溟已经恢复光芒的眼睛,也同样在细细打量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这家伙才开口:
“直到刚才也没有说破你的原因是……我身上,也有伤。雌主,也愿意为我疗伤吗?”
他的声音就和他的人一样,低沉厚重,在牧月歌耳畔响起时,让她感觉整个耳廓都麻了。
重溟身上的血腥味,其实比屋里那五个还要浓郁点。
看他前面活蹦乱跳还敢骚扰人的样,牧月歌还以为他是无脊椎生物,睡一觉伤口就能自动好了呢。
“好啊,报酬呢?”牧月歌无所畏惧地仰头看他。
从侧面看,娇小的她被精壮的重溟困在怀里,身影被遮挡得几乎看不见半点了。
重溟目光不动声色略过她苍白的脸色,平静地提醒她:
“我记得,你今天早上的时候,还是个没有任何异能和精神力的普通人。人还是那个人,怎么突然就变成拥有木系异能的强大高手了?嗯?”
牧月歌眉头彻底皱紧。